话风不知不觉就变了,顾曙很快提出了早已成型的处理之道:“多少富商,虽家财万贯,可心底惦记的还是宦途一道,下官在想,恰当‘捐官’也何尝不成,给他们些虚衔,面子上都雅,又能解府库困乏,不知尚书令觉得何?”
就在两人言及成去非时,台阁中因考课法终成文,世人皆大松一口气,独一拿不准处,便是对三公的考核标准还未有定论,大尚书既在,几个尚书郎不便多议,只请他一锤定音。
未几时, 出来的便不止方才的小厮, 一着八品官服模样的人亦紧紧迎了上来, 见慎重一身私服,面上微怔,脚底步子却不断,上前见礼道:“不知该如何称呼中间?里边请!”
吴冷西眼神是放空的,似是没听到慎重言语,半日,才悄悄答道:“尚书令需求一鼓作气,乘胜追击,”说着忽莞尔一笑,“杀或人的机遇来了,焉能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