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要说谁,原是他,非常练达,无事就翻档案邸报来看,底下民情摸得也透,如何,此人……”步芳不知他话中到底藏了甚么意义,咨询望着赵器,赵器哼哼一声:“果然练达,果然察见渊鱼,你可知他劝大司马甚么?他劝大司马,尔等世家也得征税!”步芳一惊,怔怔道:“他倒也真有胆说,我是比不上,怕只要跟那石子先有的一比……”
“桑榆!”
至公子话风转得有些莫名,赵器便也莫名随之点头应是,忙出来备马。
步芳本是要给主薄送汇总公文,听赵器平白冒出这么一句,不由立足笑问道:“这是何意?”赵器见四下无人,遂将步芳往旁侧引了引,边走边道:“你部下阿谁稼穑郎,就是那位张子衡,你感觉如何?”
“你另有事要禀?”
等赵器牵了马出府,见成去非早换了身窄袖乌衣立于阶下,从速将一柄错金马鞭递到他伸出的右手上,本身也翻身上马,一声骄嘶,跑到前面带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