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去非还是面无神采,步芳更觉难堪,声音不觉低了下去:“小人出身鄙陋,承蒙至公子不弃,才得一展平生所长,小人没甚么可酬谢至公子的,只想着好好做事,能为至公子解忧……”
本来如此!虞归尘这才明白做事一贯忠心的步芳为何坦白了此事,成去非虽早猜出端倪,并不非常不测,只是眼中寒意更加凝重:
两人好久都没再说话。
“这一处上游本有密林安定泥土,即便是堤坝不堪,也不该有滔天的大水滚滚而下,地盘流失得短长,堤坝本就有题目,再加上报酬放水,才有了本日之祸。”步芳说着又起了一头汗,遮袖轻拭了一番。
“小人特地去考查多日,根基不会错。”
步芳立即滴下两行清泪来,成去非也不管他,声音里有难言的肝火:
待步芳细细解释完,成去非才问:
“少废话,你早知真相?”成去非毫不踌躇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