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去非不觉拥紧了这具花一样荏弱的身子, 发烫的一点,才是蕊,尽可叫他猖獗泛动在里头。他仍摁着她想要逃开的手, 眼眸里燃着一簇幽火:
又是这句!
面前人仿佛一只刚出蛹脆弱的蝶,翅膀还是温偏的,又酷似蚌肉的一小只,越抽搐越湿滑, 成去非狠着心,如同锋利的鹰隼, 晓得啄哪更加致命, 剪裁着她,心底渐渐升起一股和顺的牵痛来。
成去非见她泪流不断,面上是真的悲伤,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停了底下的行动,却仍舍不得面前这具白玉般的身子,她明显凹着那柳腰,深处便是涨红的果肉,成去非忍住想要狠狠钉进她最深处的热望,只把那两团软肉拢在掌间,亦不敢过分下力,兀自伏在她肩头低喘:
琬宁面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顺着脖颈往下缓缓淌,她心底羞乱得紧,原不知那男女之间竟是这般,说不上是甚么表情,他本是那冷冰冰的神像,偶一为之的稍假词色,便能让她存亡鹄候,他安定,安稳,傲视众生,仰之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