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垂下眼睑,照实把之前的顾虑给说了出来:“可那是主母安排在云霁苑的下人,旁的又都是先前二娘安排的,我若做得过了,只怕主母和二娘会不欢畅。”
温盈收了碗筷,端出了书房以外,脸上的笑意顿时沉了下去。
蓉儿说完这话后,便退到了温盈的身后。
她定然会如愿以偿的,她李清宁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沐浴回到屋中后,蓉儿拿着沈寒霁送来的祛疤膏,一点点的涂在温盈那已经结痂的伤口上。
孙氏不语,但已然摆荡了。
第二日一早,云霁苑中加上沈寒霁身边的书童外,并无其他男使。
清宁郡主勾唇笑了笑:“她帮不帮我,无所谓,我本身来。归正不出一年,我便能让温氏疯了。”
今后为了能在侯府持续待着,她们就必须闭紧嘴巴,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嘴碎了。
温盈抬起眼眸,骇怪地看向他。
温盈闻言,暗中看了眼他,略有惊奇。只一息就收回目光,看向底下似暴露了几分慌意的下人。
沈寒霁点了点头。
一个院子不过是十几小我,便分红了几派,但都是以何婆子唯马首是瞻。
当今太后的孙子孙女并不是很多,孙女虽有几个,但就数清宁最似她早逝的女儿,故最得太后的圣宠。
话落便起了身,搬来了一张高杌子,放在书桌的一旁。
蓉儿回道:“主母念在何婆子在府中十几年了,并未过于重罚,但还是把人送到了乡间的小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