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都司垂下头，满身的汗干了又湿，好半天赋低低隧道：“你想让我等如何做？”
“你……你……”副都司等人的牙关咬得格格作响，满身狠恶颤抖着，双目喷火，欲待要扑向李兰，中间又有深不成测的鲁老正在玩弄袖袍，只能喘着息怒道，“李兰，我等与你何愁何怨，你要比逼我们到如此境地？”
副都司仿佛已经被完整压垮，全部身材有力地前倾，靠两只手撑在地上勉强坐着。在足足沉默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后，他终究伸开了干裂的嘴唇，沙哑道：“笔墨纸砚总该有吧？”
“诸位，趁着另有机遇，从速改赌我吧。我没甚么把柄在你们手上，我不在乎让你们活着。”李兰在他火线蹲下，轻声道：“好歹，这边另有一线朝气呢。”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出面指证那位大人物甚么，我更偶然平白无端去获咎甚么人来。”李兰喉间收回轻柔的笑声，“我只是想让诸位把罪名十足都列举进陆丘那头蠢驴的身上罢了。当然，罪名天然是以下犯上，企图反叛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至于你们贪墨军饷中饱私囊之事，也能够往他身上多推就一番的，死人嘛，也张不开口，如此这般尔等的罪名也能够轻些，何乐而不为呢？”
本来文远侯对所收到的寿礼在大要上都是一样地爱好夸奖，可就因为这几声大笑，很多人悄悄看出了几分端倪。
“多的我也给不了你，不过请公主高抬贵手，然后保你们安稳到放逐地，”活着当你的流刑犯罢了。”李兰轻飘飘隧道：“这是赌局，你们已经没有别的处所能够押注了。我熟谙江湖人，他晓得如何让尔等活下去，除了信赖我的承诺，你们别无挑选。”
副都司神情木然地顿了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按你说的做，我们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