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九寒又起话头,“以是,我们的买卖,面向的来往船只上的女眷。”
在背篓上盖了一层棉设防尘,覃三寿便背着背篓筹办去渡口了。
“年老迈嫂莫急,先用饭,吃完了,我同你们细说。”
他们伉俪二人搭配起来,不必然能做成大买卖,但必然也不会差。
只是凌西村地处偏僻,平常贩子也不会寻到这穷乡僻壤来,再加上果子不好存放,年年收了果子,只能给自家孩子当零嘴。实在吃不完的,就只能送给亲戚朋友。
“那……那你说咋办?来岁测验,那家里也还是凑不出那么多银钱。难不成绩不考了?”
天气微明,鸡刚叫了一回,覃三寿伉俪二人便起家了。
覃九寒持续算着账,“就如大哥所说,我幸运能一次考中,过了府试,那便是院试了。那我来回赶路便破钞光阴了,是以必然要在锦州府租个院子安宁下来,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那就算两个月好了,锦州府租赁一处房舍,三两银子一个月,还不包别的衣食行,光是住这一项,开支便要六两银钱。”
“零零散散,加起来便是二十两摆布。”
他当时也没说甚么,由着她们吐,比及了下一个渡口,派人在本地租赁了个院子,把那些病歪歪的侍女全都赶下船,一个个在赁的院子里老诚恳实住着。
李丽娘连连点头,“小叔子说得有理,只是我的技术,能不能卖得出去?”
这些还是覃九寒上辈子出任监察使时发明的,虽说是出来替皇上办事,不好带妻小,但还真没哪个男人能忍住一年半载不泻火,以是跟着他的小官侍从们,多多极少都带了几个貌美的侍女。
李丽娘点头应和,“没错,这县里头卖果子的小贩很多,也没见哪个发了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