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谢安澜也恰好侧过甚来看到陆离。立即镇静的朝他招手。
当真想一想,呃…早朝大殿上哭还是有点太丢脸了。不如换成御书房里吧?
陆离也未几想,直接就往承天府属于本身的阿谁房间走去。承天府府衙面积不小,但是有品级的官员却未几。以是他们也不消像在翰林院的时候一群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办公。陆离这个正六品的通判还是有一个属于本身的相称不错的书房的。
曾大人怒了,一拍桌子,“陆大人,本官决定了。本年夏税的题目,就交给你卖力!”哼哼,本官还治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从曾大人的书房出来,陆离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大门。心中悄悄点头,不愧是能在承天府尹这个位置上做了好几年的老狐狸。这位曾大人平时看着不温不火的,仿佛谁也不肯意获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模样。但是真要算计起来,那些整天在朝堂上磨牙的人也不一样是他的敌手。就是陆离本身,也不得不被他给套出来了。固然这有两边职位上的差异,但是如果明天问他话的人换了是那位汪大人的话,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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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离挑眉,平时她可没有对逛街有如何稠密的兴趣。
想到承天府每年的税收,曾大人的脸也绿了。别的处所衙门都是每年往国库送钱,偶尔从国库拨钱。承天府是年年要求国库拨钱,若不是陛下信赖他,也晓得他的难处,说不定他早就被当作贪墨朝廷税收给措置了。
陆离挑眉道:“夏税收不上来,也不是大人和承天府的错啊。免除官员赋税的诏令是朝廷的恩情,雍州境内就是有那么多免税的地盘,课税司又不能上门硬抢,大人不哭还能如何办?”
微微叹了口气,陆离道:“实在也不是没有体例。”
好一会儿,陆离方才慢慢道;“曾大人谈笑了。”
如果天子陛下晓得上雍四周连本来应收的三分之一都收不上来,必定是要大动肝火的。
曾大人微微皱眉,看了两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到了陆离身上。却到底还是没有多说甚么,只是叹了口气让徐治中自去办差转头跟陆离提及了他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