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也不知每天在想些甚么,仿佛总有想不完的事情。单独一人坐在那边也不感觉无聊,反倒是被谢安澜翻书的声音扰的皱眉,“你感觉无聊,就出去逛逛。”
寺中的香火环绕和园中的繁花似锦,后山倒是一片清幽沉寂。除了林中的风声,模糊还能听到寺中和尚诵经的梵音,更显得山林沉寂,仿佛世外。
“哦。”
“弟妹。”陆明推开芸萝挡在谢安澜前面,明显是吃准了谢安澜不敢大声呼唤。满脸笑容地凑上前来,取出一支缀着宝石的金钗道:“二哥前几日看到这支金钗,就感觉只要弟妹才配得上。弟妹跟着四弟真是刻苦了,好好的如花容颜,翻来覆去却也只要那两件金饰,二哥看了也非常心疼。”
芸萝心中焦心,跺了顿脚就想冲上前来,却听自家少夫人冷冷道,“好,你别悔怨。”
“咦,弟妹,真巧啊,你也在这儿?”一个带着有些过分虚假的欣喜声从不远处传来。谢安澜挑眉,回身就看到陆家二少爷陆明一脸欣喜的走过来。只是那欣喜的神采…未免有些太子虚了一些。谢安澜站起家来,淡淡点头道:“二哥。”
陆明一双眼睛定定地盯在谢安澜身上,笑道:“几日不见,弟妹又标致了很多啊。”
谢安澜低头看了一眼陆明手里的金钗,倒当真是非常精彩华贵。不过对于陆明的话心中倒是嗤之以鼻,陆明这类把下贱当风骚的纨绔子,只怕是随时都在身上备着两件饰品,看上谁哄谁罢了。不过,如许明目张胆的调戏本身的弟妹,倒真是狗胆包天了。
谢安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并没有甚么可跟二哥说的,二哥如有甚么话无妨请二嫂传达,芸萝,我们走。”
陆离面无神采隧道:“吵。”
闻言,谢安澜神采微冷,道:“二哥谈笑了,我与夫君是跟二哥二嫂一起出的门。”
“少夫人,四少爷不去么?”芸萝脆声问道。
谢安澜听了寺院和尚的先容,摆布也无事就也跟着今后山去了。让她去大雄宝殿听高僧讲经她更受不了。
“……”狼心狗肺的混蛋!她是为了谁?
“他啊,路漫漫而修远兮,他还在高低求索呢。别管他了。”
谢安澜遗憾的摇点头,“还没长熟呢,何况你这个小身板,谨慎摔了。不过记得提示我,等你家少爷乡试过后,让人来灵岩寺买一些归去。”
门外的芸萝欢畅地声音立即响起,“是,少夫人!”明显对在门口站岗的事情也感遭到非常无聊。
灵岩寺的面积并不算大,不过风景倒是还不错。现在正值春季,寺庙后院的菊花和后山的银杏树都别具风韵。固然还没到抚玩银杏树的最好时节,但是灵岩寺后山那七颗传闻已经有八百多年且姿势奇特的古树仍然令人侧目。常常有游人前来老是不忘到后山去走一走看一看的。
谢安澜轻而易举的就找到后山的银杏树群,只见七颗五六丈高的银杏树分立在半山腰的一处陡峭地带,扇形的小树叶精美敬爱,树枝上还挂着累累的小果子。将黄未黄,看着人爱好不已。另有人在树下摆放了石桌石凳,明显也是为了便利前来赏景的游人安息或者甚么才子灵感来时挥毫泼墨的。
反正明天就是过来做戏的,戏已经做完了一半了,谢安澜和陆离也就懒得再往外去拼集了。作为一个上辈子腥风血雨里走过的人,谢安澜不信鬼神,对佛道寺院夙来也是秉承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的,天然也没有甚么表情去处处闲逛。也就懒洋洋的坐在禅房里百无聊赖的翻放在中间的一本经籍。只是她那里看得懂这类通俗的东西?看了半天也是一头晕晕乎乎不知所云。
谢安澜只坐在树下望着树上的果实冷静地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