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脸上有几不成查的嘲笑,“是啊!”
现在长孙嫣儿是狗急跳墙了,做不了夫人,连平妻都做不了,只能入门为妾,她这般自命狷介,怎甘心?
陈瑾瑞明显不这么以为,也不肯意这么以为。
瑾宁坐在椅子上,压根不理睬长孙嫣儿这只疯狗,只盯着陈瑾瑞道:“对了,姐姐,你给我的药是找哪一名太医开的?恰好,我过两天要陪安然公主入宫一趟,便请他多开几副。”
她喊道:“石榴,把药给我拿过来!”
说完,拉着长孙嫣儿就走。
见下人都退了下去,陈瑾瑞便看着长孙嫣儿,板着脸道:“本日你过来便最好,我恰好有些话要问你。”
她这话倒是究竟。
瑾宁坐直身子,与陈瑾瑞拉开必然的间隔,神采也冷峻起来,渐渐隧道:“姐姐,你这话说得不对。”
陈瑾瑞冷冷隧道:“好,你等着,别觉得立了点功绩就能上天,这国公府,还没轮到你当家做主,至于侯府的婚事,容不得你回绝,有母亲在一天,你也得听她的。”
瑾宁渐渐地收回击,冷酷地看着她,“你有甚么错?你和李良晟两情相悦,郎才女貌的一对狗男女,是我差点迟误了你们的好姻缘。”
陈瑾瑞峻厉地问道:“你和李良晟是如何回事?”
瑾宁神采一沉,指着她就破口痛骂,“另有你,你觉得你拉下脸来这里装模作样我便不晓得你肚子里装的甚么屎吗?你父亲失势,你不能做侯府少夫人,只能入门为妾,便来求我嫁给李良晟,怎不记得你们当初是如何算计侯府退婚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瑾宁端倪冷酷,“第一,称呼错了,是你娘亲,我母亲,且我母亲,你也得尊称一声母亲。谓之嫡庶清楚。第二,不是给我,而是还给我,那本来就是我母亲的嫁奁,不属于你娘亲乃至也不属于国公府。第三,庄子铺给任何人打理都行,唯独不能给你打理,出嫁从夫,姐姐已经出嫁,是武安侯府的少夫人,怎能办理我母亲的嫁奁?第四,你说得没错,我确切信不过你。”
陈瑾瑞神采大变,霍然起家,一拍桌子厉声道:“你甚么意义?你有胆再说一次!”
送走了这暴虐姐妹花,瑾宁表情不错,叫青莹清算那些旧衣裳扔出去,再上了一壶酒,坐在院子里,自斟自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