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公主所托?之前三蜜斯不是救了晖临世子吗?并且,三蜜斯身边的那位陈狗,就是公主派来的人。”管家道。
但是,那浑身萧杀之气,却还是把管家和令婆子给吓住了。
令婆子游移了一下,没敢动。
石榴站直了身子,理直气壮隧道:“奴婢实在不肯定见到三蜜斯违逆夫人,不孝的大罪。”
话音刚落,便见石榴急仓促地过来,进门就道:“夫人,三蜜斯现在正往您屋中来。”
陈狗面无神采隧道:“对不起,陈夫人,我只是服从行事。”
他们乃至都有些迷惑,那之前见了夫人一味奉迎的小女人,如何俄然就变成一个恶鬼一样的人?
回身疾步冲出来,见陈狗在翻找她的柜子,从前面推开陈狗,挺身护住,厉声道:“你是公主府的人,敢在国公府偷东西?信不信我去报官?”
她冲上去,嘴里道:“三蜜斯不成如许对待夫人。”
外头确切有人,但是,谁都不敢出去。
“你大胆,陈瑾宁,你连母亲都敢冲犯……”
她盯着管家,“莫非,那小贱人说的是真的?在枣庄真是你出售了我们?”
陈狗看着走出去的瑾宁,做了个摊手的姿式。
“你敢?”长孙氏神采大变,“我的屋子你也敢搜?”
长孙氏色厉内荏隧道:“你听谁的号令?这里没有你的主子,你回公主府去。”
她伸手想拿开长孙氏嘴里的柿子,瑾宁直接一鞭子就甩了畴昔,卷住了她的腰把她腾空揪起,再摔落地上,石榴当场就昏死了畴昔。
瑾宁凉凉一笑,“没错,在这国公府,我是做不了主,只是这些左券现在在我手中,我若到官府换成红契,你便是拿了归去,又如何?”
“最好不是,不然,兄长也绝对容不下你。”长孙氏冷道。
令婆子想上前,但是,管家却下认识地拉住了她的袖子,冲她悄悄点头,“你若上去,夫人会更遭罪。”
长孙氏冷声道:“连一个主子都比你懂事。”
长孙氏眼睛都红了,这是她独一的东西,若都叫她拿走,这是要她的命啊,她内心都在滴血。
“阿狗,”瑾宁直接不与她废话,叮咛道:“出来搜,我母亲名下的庄子地契,店契,房契,凡是见到,都给我拿返来。”
三蜜斯的鞭子他们都是领教过的,她动手绝没有包涵一说。
瑾宁拿开她嘴里的柿子,扬了一动手中的左券,冷声道:“这只是开端,枣庄的事情,我渐渐再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