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诊出来的,才一个月出头。”
安绣莹抱着孩子,唇边含笑。
“嗯,眼睛和嘴巴都像你…她叫甚么?”
等梅夫人带着人分开后,师心鸾才问:“你在梅府可受了委曲?”
“嗯。”
安绣莹福了福身,“是,母亲。”
“别说我,你现在不也如此?”
“嫡子未出,妾氏妄自负大,如此看来,是你那婆婆做主纳的咯?”师心鸾挑眉,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冷酷。
师心鸾眼神微冷,不消说,这刘氏定是梅兴怀的小妾。女儿周岁之喜,身为丈夫不伴随妻女,竟然在一个妾氏身边逗留,的确荒唐!
说罢低斥一声,“还不给世子妃赔罪!”
“梅兴怀现在这态度,想来那刘氏倒很有手腕。”安绣莹看她为本身不平的模样,倒是笑了。
师心鸾低头看那粉雕玉琢的女娃,孩子只要一岁,还不会说话,一双眼睛却非常有灵气,眨也不眨的盯着师心鸾看。
安绣莹默了默,道:“刘氏身有不适,他一早便畴昔了。”
师心鸾容色沉寂,语气冷酷。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安绣莹的性子和原身差未几,说得好听点是端庄和顺知书达理,说得刺耳点就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
“绣莹,本来我不该插手你的私事,但你受了这般委曲,为何不与我说?莫非还在怨我畴前胡涂冷待于你?”
安绣莹摇点头,将蓉姐儿放在小床上,任她本身玩儿。
“心鸾,你看她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但是有不当?”带路的婆子心虚焦炙,如何也没推测这位新晋的北靖王世子妃会俄然拜访,不是说她与少夫人已经形同陌路了么?前次少夫人去武安侯府道贺,过后也没见与这位世子妃走动,可见两人也只是面上的友情罢了,哪晓得师心鸾还真的来了。
而她身边的梅夫人,着一身琵琶襟上衣曳地飞鸟描花长裙,上了年纪的容颜还是保养得宜,端倪间自有一股当家主母的气势。
实在本日梅府的客人并未几,师心鸾那么说,不过是用心支开梅夫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