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
“回禀郡王,南部的亲卫军方才探出些许动静,听闻卫国公府之上,当年曾有一名嫡出令媛,名字便是唤做琉璃,不知是否与郡王手中这长剑刻字有关。”
因为这长剑上面上面刻的不是剑名而是认命这等古怪的启事,颜繁之在大楚的时候也是故意寻过一二次,只是一向以来寥寥没有收成。
那人恭恭敬敬的跪在颜繁之跟前,面庞之上一副尊敬之色毫无半分懒惰,毕竟现在的颜繁之得了华亲王爷承认,已经是东陵华亲王府之上彻完整底的东陵郡王,将来但是要接任华亲王之位执掌东陵军政大权之人。
颜繁之闻言,便是更加皱紧了眉头。
颜繁之点点头,拂袖拿过桌上的长剑,长剑“狰”的一声入了剑鞘,他行动不断,衣摆如风:“带路。”
“回禀郡王,传闻卫国公府上的大蜜斯琉璃乃是东陵远近闻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年也的确是国公府上的掌上明珠,卫国公也夙来宠嬖,乃至还为这位卫家大蜜斯指了一门好婚事儿。”
颜繁之也并非是铁石心肠之人,固然开初对东陵之地的确是没有甚么好感,但是现在华亲王这般模样,倒也对得起他那父王之名,再加上东陵大楚的事情新因为大楚那边荣亲王府俄然走火的事情迟误了下来,还未商奉迎如何措置尚在大楚当中关押着的沈芝韵,此时颜繁之倒也并不急着回了东陵,干脆便是在东陵华亲王府放心居住了下来。
现在颜繁之的重视力倒是涓滴没在这些个书卷册子身上,反而倒是将手中长剑直直摆在软榻之上,一双眸子带着些许深思细心打量着。
毕竟听这侍卫所言,这位卫家大蜜斯已经废了姓氏没了踪迹,国公府上高低下又对此事儿杜口不提,此人藏匿了名声也是普通。
“出了何事儿。”微微皱眉,虽是疑问,他言语之间倒是说成了陈述语气,端的是安闲不迫。
开初颜繁之倒也不是没有思疑过这把长剑是华亲王爷或者华亲王妃赐赉的,可华亲王却说他并未见过这把长剑。
如此一来,一个堂堂东陵国公府上的嫡女令媛,倒是现在才被东陵亲卫军寻了出来的事情倒也不算过分古怪了。
颜繁之是他好不轻易寻回的嫡子,华亲王府自而后继有人,华亲王也不疲塌,径直便是将手中兵权悉数给到了颜繁之的手上,更是当众承诺说只要颜繁之情愿留在王府上担当家业,重掌东陵王府亲卫军大权,那他甚么要求都肯承诺。
甚么叫做卫国公府当年有一名嫡女,既然国公府上的嫡出令媛,这等高贵身份,必定是好生将养在国公府上的,现在此人倒是说了一个当年,难不成这身份还能有甚么窜改,当年是高贵至极的嫡女,现在便是成为了一个庶女不成?
此人解释的倒是透辟,颜繁之天然是听得明显白白。
恰是此时,房门以外忽而传来一声短促的通报声音,颜繁之手中的行动字顿,安闲拂袖,背负双手,声音沉沉的应了一声:“进。”
果不其然,他这句话话音刚落,那跪在身前的侍卫便是恭恭敬敬的持续应道:“回禀郡王,亲卫军已经寻得了卫家大蜜斯的踪迹,并一向派人暗中跟从着,统统只等郡王唆使。”
回了东陵以后,有着华亲王府证明郡王身份的抹额,他天然也是得了华亲王爷一阵喜极而泣的认亲,随后冲动至极的将人靠近了荣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