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占用了这位九蜜斯的身材,为她报仇也是应当!
秦莞又细心看了一遍身上的创口,这些创口多数裂开极大,创口边沿多有红肿,固然泡过水,却能看到未被完整冲刷掉的血痂。
她抬手,揉了揉本身额角,茯苓立即担忧的走了过来,“老夫人太狠心了,蜜斯虽醒了,可落进湖里必然会抱病的,她却连个大夫都不肯请……”
蒋氏闭上眸子念了两句经,又缓声交代道,“秦莞这事不必奉告大房,你盯着些,趁便去问问黄神医,短脉断气,濒死之状又是甚么……”
“有”字没出,秦莞俄然话锋一转,“只要点头疼。”
林氏有些不解,直将蒋氏扶到软榻之上坐下。
半晌,她又挽起裙摆,只见她膝盖小腿大腿面上都有伤。
手臂和腿上的伤口都呈细条状,且一端深一端浅,因为被水泡过伤口特别较着,这是摩擦而生的擦伤,目光再往下,秦莞看到了本身脚踝上几道浅浅的乌青。
眼底闪过一片寒光,她几近能够必定,这位九蜜斯是先被人掐死,而后被抛入湖中形成了跳湖的假象,而这些擦伤,是被人握住脚踝拖拽时留下的。
林氏一讶,“沈毅?大理寺卿?他怎会死?”
内衫一退,茯苓惊叫一声,“蜜斯身上受伤了!必然是他们救蜜斯上来的时候不细心碰的,如果留下疤可如何好,奴婢去找伤药来……”
父亲说过,只要活人受伤以后伤辩才会收缩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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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找出了整套衣物,回过甚便看到秦莞呆愣在镜前。
茯苓跑过来,跪坐在秦莞身边为她擦药,擦着擦着又一咬牙,“把蜜斯身上弄出这么多伤!他们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顾恤蜜斯!”
茯苓一愣,“蜜斯改主张了?蜜斯之前说待在锦州也比待在都城好的,比起都城忠勇候府要对付的那些人和端方,蜜斯甘愿待在这小院子里安温馨静的。”
她不是秦府九蜜斯,可她眼下也的确成了秦府九蜜斯,想要安身立命,她天然得找出阿谁下狠手的凶手,一次不成,凶手若脱手第二次呢?
秦莞用力攥紧了袖口,七月初她便听父亲提过,忠勇候秦述入主户部,而忠勇候府那位有都城第一才女之称的三蜜斯,她便是足不出户也有几分耳闻。
“大伯……他……”
秦莞看着茯苓,眼底深渊普通幽沉。
“蜜斯,找到了,奴婢给您上药。”
茯苓闻言轻哼一声,“蜜斯忘了吗?大老爷自从继了忠勇候的位子眼睛便只在朝政之上了,早前传闻大老爷入了户部,何况大老爷一门心机都放在了三蜜斯身上,就想着把她送到哪位王爷或者世子身边去呢,对我们早就不闻不问了!”
茯苓吃紧去找药,秦莞看着本技艺掌手臂上的伤口蹙眉。
秦莞头皮一阵发麻,本来觉得这位九蜜斯只是在府中不受待见处境不幸,可没想到,这秦府内竟另有人想杀她?
胸口狠恶的起伏几下,秦莞心头一烫,这里还是大周,这个秦家,便是她晓得的阿谁秦家,这的确,这的确是老天爷给她的得天独厚的机遇!
同一时候,林氏正扶着蒋氏回到佛堂,“母亲,这件事太奇特了,她咽气的时候好几小我都去看过,她说的脉短断气,您感觉是真吗?”
这些伤,多数是在这位九蜜斯死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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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莞紧咬牙关,半天赋平复下来,她眼底一片幽深,视野却轻渺的不知在看向那边,半晌,她语声嘶哑却果断的道,“我想回都城。”
秦莞既是秦家二房,那忠勇候该是叫大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