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全村希望肩上扛,我是团宠我最强 > 第26章 你算什么……一个残废?
赵大运本来间隔衙役比来,但因为哈腰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夫,被身后的人挤开,一下子被挤出好远。
他挤开赵大运,“让让,让让,别迟误我们上船。”
他摸着黑走向岸边的船埠,此时虽是半夜,但船埠也堆积了很多人。
“如果走陆路,从西北绕水而行,再至襄阳城,起码得两个月。”
“便利?”衙役挑眉看了他一眼,带着核阅,“能够倒是能够。”
赵大运瞥见船头上挂着的南岳国旗号,抬腿跑上船埠。
这时,一道清冷而果断声音划破天涯。
是搓铜板的手势。
被骂很多了,赵大运紧握的拳头垂垂松开。
一家人围着柴火堆皆是一脸笑容。
倒是有商船,但那些奸商坐地起价,一张船票要二十两白银。
流民南下,步队很快达到楚江。
赵大运一愣,就在他愣神的工夫里,有人往阿谁衙役手中塞了二两银子,衙役立马放人,让那人上了船。
除了他,另有很多人抢先恐后的挤上船埠。
“倘若坐不上官船,我们只能做最坏的筹算,走西北之路。”
闻声这话,船埠顿时乱了起来,没有商船敢泊岸,那些人抢先恐后地往官船上挤,没有人顾及那些老幼妇孺,也没有人肯诚恳列队,次序非常混乱,乃至有人打了起来。
话落,他塞给衙役两串钱登上船。
这些流民赶到江边,本觉得会有朝廷的船只接他们渡江。
“呦呦呦,多名誉啊!”几个衙役嗤笑道。
冬宝也睡不着,作为一个小婴儿她真的好喜好熬夜啊,一到早晨就镇静。
没有烂菜叶,野草杂石也是一样能出气。
一家人,送谁过江呢?
赵大运踉跄了两步,他抬眸看向衙役,沉声道:“我这手,是在疆场上伤的。”
而别的一些衣服破褴褛烂的人围在船埠边,和赵大运一样想着夜晚过来提早列队抢名额。
船只很快泊岸,襄阳城的衙役从船上大摇大摆地走了下来,懒懒地掀起眼皮,扫了船埠上的人群一眼。
“现在仗都不打了,谁要你们这些兵士啊?平北军早就闭幕了!你算个屁的兵士,你妻儿算个屁的兵士家眷!还帮忙,你觉得我们这是慈济院啊?要帮忙你们这些老弱病残?”
楚江是南北两地的分边界,起于西北天麓山,一起蜿蜒而下中转东海。
一家人筹议完,就睡下了。
这个便宜爹想干吗?
一个四肢健全的中年男人嚷嚷道:“你们打了败仗,你另有何颜面登船南下,你就应当死在疆场上才对!你们连家都城庇护不了,不在疆场上就义,还苟延残喘返来,愧对我们每一个南岳子民!”
这就是他曾经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庇护的南岳子民?
衙役的目光落在赵大运的右手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一个残废?”
赵大运堕入了深深的自我思疑。
几小我打的你死我活。
“你们这些从戎的,屁用都没有,连个仗都打不赢。要不是因为你们这些无能鼠辈,我们何至于每天起早贪黑来接你们这些流民?你也配让我们行便利?配给你登船的名额?”
轰然倾圮。
但是赵大运却没睡,他蹑手蹑脚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早晨,秦家人在江边落脚。
说着,衙役朝他做了个手势。
一些人排着队等着乘坐商船,船只泊岸后,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交钱,然后上船。
等朝廷的船只怕是得等上一年。
目睹着有人上了船,赵大运赶紧挤到衙役身边,态度恭敬,“我曾是昌平将军旗下前锋军第三营千夫长赵大运,可否行个便利,给我妻儿一个登船南下的名额。”
“如果走水路,一天一夜便能达到襄阳城。”
心中那根支撑着他一向到明天的信心支柱,仿佛再也支撑不住。
赵大运又道:“南岳国可有政令,要虐待兵士家眷。若遇困难,兵士家眷可向府衙寻求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