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鄢霁一身铠甲,仿佛戴上头盔随时能上疆场的模样。而究竟上也的确如此,天策军、神策军、禁卫军,一批批精锐武装力量不竭被拖进南边叛军的战役泥潭里拔不出来,都城守备力量空虚。如果不是都城的城墙充足坚固,兵器充足占上风,或许现在,启京已在杭慧杭荃的南征军狠恶的守势下沦亡了。连中心军的饭桶们都不得不被排入了守城的步队,禁卫军统领天然没有闲着的事理。
与你同在……
第二军主账里,氛围冷凝。
喊杀声实在太大,霹雷隆的声音如同乌云一样低低地阴沉沉压在启城半空,冷凝肃杀,压抑严峻的仿佛让人喘不过气。
“那还等甚么!……”阮二说完,瞪着眼睛盯着赵涣,沉声道,“赵哥,杜微这小子不安美意,一心欲锄我兄弟而安枕,我们不如……”
“是!”
“是!”
……
“烧了。”
“不过,”不等胡安脑筋里闪过各种假定,各种对策,杜嫣哈腰拉开胡安衣衿,分外安然地把手札塞了出来,“我晓得是甚么就行了。呐,现在是你的了。”
“很好。”杜嫣浅笑,下一刻却突然变色,厉声道,“来人,把这个惑乱军心的鄢氏喽啰拿下!”
鄢府。
“对,你说的没错。”杜嫣点点头,非常认同的模样让胡安略松了一口气,这是,另有筹议的余地?
“咚!”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胡安当即抢声道。清楚是有恃无恐,这类事情,如何会蠢到留下证据!
看?
“这封信给东边送去。”鄢霁封好火漆,把函件交给封朗。落日的余晖从窗户里透出去,淡淡的朝霞游弋在天上,如果不是远远传来的惊心动魄的喊杀声,这该是一个夸姣斑斓的傍晚。
“以我之见,这就是鸿门宴!”
“只是如此,恐怕要向阮老弟借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