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本来站的稳妥,却被嘉妃砸了个正着,即便嘉妃身娇体软,可这分量压在同为女子的宋稚身上,尤是吃力。同时,宋稚的脚踝磕在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她不过闷哼一声,倒在她身上的嘉妃却先叫了起来。
怯懦如鼠?方才动手勇敢平静,现在又说本身怯懦如鼠,嘉妃和卫三儿皆难以置信。
卫三儿略带歉意的说:“已经让人去抓了,只是山猫滑头,现在还未抓到。”
本日这祸事一串跟着一串,嘉妃一细想又蹙了蹙眉,道:“先是山猫,又是白蚁。如果说白蚁是有人用心为之,那山猫会不会也有人用心纵出去的呢?”
嘉妃死死的拽着宋稚的衣袖,她仿佛健忘了宋稚只不过是一个受了脚伤的闺阁少女,只是感觉在她身侧会更心安些。
宋稚的这一声感喟沉寂无声,不远处却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恍若山崩地裂!
嘉妃走到宋稚跟前,一脸的欲言又止,宋稚看了她一眼,暖和道:“崔蜜斯已经敷药,目前已经歇下了。娘娘与我一同去归去吧,皇上还等着您作陪呢。”
“稚儿,你没事吧。”嘉妃极不美意义的问。
宋稚有些无法的想,‘崔冰映伤了脸原是个不测,可要计算起来,十七皇子的鱼肉羹和菱角的护主行动都脱不了干系。本身护着了她的儿子,嘉妃虽不成能在明面上指责,可崔冰映毕竟是她的侄女,如果在内心将任务都推给了我,必定能松快几分。纵使高高在上,也脱不开这些人之常情,哎。’
流星虽懵懂,但也发觉出宋稚此时不该说这句话。
这话只是猜想,全无根据,以是宋稚不敢贸冒然接话,只是一副忍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