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韵给沈白焰端来一盏热茶,她昨日连夜措置了阿谁给外头通风报信的丫环,发卖到外边去了。
蓝衣的青年还是身着蓝衣,想来是一夜未归,“部属闻声那位李大人在耳边说了一句‘何故如许沉不住气?’随后便不见了,想来是为了避嫌,故而拜别了。”
陈澈扬了扬手,止住了部下人忿忿不平的抱怨,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比我可不止是大了一级,罢了,咱么还是归去吧。西郊死了耕牛的案子可还没破呢。”陈澈半点也没感觉尴尬,只是掸了掸袖子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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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焰收回视野,留飞岚一人宽裕,道:“我先回府。”
“我听着他们说话,倒是像是晓得些内幕的人,我佯装猎奇去问了几句,他们却都说不清楚,是何人最早谈起此事的。”卓然道。
陈澈略叹一口气,晓得于这件事儿上,本身这个小虾米是帮不上忙了。
嘉安太后拿朱娘子的这件案子做了筏子,对沈白焰一通说教,案子清楚还没敲定,就说沈白焰识人不清,驭下不严。如此那般的说了一大堆,沈白焰只是悄悄地听着,并不驳斥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