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只得轻跺了顿脚,嗔道:“夫人,别打趣奴婢了。”
宋稚睇了逐月一眼,干脆的指了指流星手上的那一个。
“张公子吃酒吃的醉了,崔夫人又在陪她mm说话,因而他便自个儿四周逛逛散散心,不知怎的,竟碰上了宋嫣在假山边上单独闲逛。说不过几句话,宋嫣就频抛媚眼,骨头像是酥软了普通,往张公子怀中一摔,两人干柴烈火的,就在假山堆里,那般了。”
张欣兰句句是实话,堵得崔道武不知该说甚么好,只好揽着她的肩头,左哄又劝,这才哄了张欣兰去正院用膳。
青竹与她一同进府,见她落得如此地步,不免心有戚戚焉。再加上茶韵对她本来就有成见,这每日的活计更加不敢松弛了,恐怕被茶韵揪住了错处,也叫发卖到别处去了!
“那便好,叫她养好了病再做事。可弄伤了身子。”宋稚细细的叮嘱道,众丫环心中都熨帖极了。
“这丫头,性子里就是有股子痴!”宋稚嗔了一句,“请过大夫了吗?”
她们这几个一等丫环在宋稚身边服侍这么多年,不爱花的也成个花迷,更别提日日侍弄花草的茶香了。茶韵老是笑话她,说她不必许人家了,嫁给花花草草倒是好!
逐月和流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花瓶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