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与曾蕴意对视了一眼，快步走了出来。
婢女感觉她说话过分刺耳了些，只非常弱气的说：“传闻是在两边长辈皆在的时候瞧过的，不算逾矩。”
她说完，扫了柔衣一眼，道：“厨房的小菜你也带些归去吧。”
蝉衣本想说‘不等大人吗？’可她不晓得为何，有些不敢说话。
“有功又如何？夫人又没薄待她。”蝉衣感觉柔衣现如此糊口能够算是无忧无虑了，有了儿子，即是在宋家记上了一功，只要不犯大错，在宋家能够安放心心的过一辈子。
蝉衣便应了一声，走到门外朝院门外张望了好一会子，也没见到她等候的阿谁身影。
“无妨，摆布我也没事，只是剪掉一些细枝。”曾蕴意微微低着头，眼下有一块小小的暗影。
“我返来的时候去娘亲院子里存候，那孩子模样讨喜，柔衣也算是有功。我念着这层，以是便去她屋里坐了坐。”宋翎坐在这个圆凳上，只感觉不大舒坦，便牵着曾蕴意的手来到了软塌上。
蝉衣多点了两根蜡烛，室内变得敞亮了一些。
“可若不是我开口，夫君非论如何也不会纳了她。”曾蕴意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她到底为夫君生了一个儿子，也算是有功。”
宋翎顺着她的视野望去，曾蕴意这双纤细的手与粗笨的剪子显得不大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