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封信读下来, 苏棠晓得原主母亲姓梅,与苏父乃是同亲。梅家在润州,应当也算是小康之家, 梅老先生曾是润州一所书院的教员, 梅大舅在润州衙门里做捕头。
“你可晓得,你这位好继母关键你?”
这是苏岳两家的较量,其别人并不想掺杂,以是都在打草率眼儿,并不答话。
说罢,岳夫人拉着黄连要走:“去衙门里,对簿公堂。”
“奴婢……”黄连犹踌躇豫的,终究还是矢口否定,“奴婢没有。”
苏夫人却并不害怕:“且先不说这瓷瓶儿里装的到底是甚么,就算如你所说的,装的是鹤顶红,那也只是从一个丫环身上搜出来的,与我何干?袁夫人,你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但是来都城的话,必定得安排个落脚的处所。这帝都寸土寸金,随随便便那里的一间屋舍,怕是都不便宜吧?
苏棠瞪大眼睛望着袁夫人,而后非常无辜的眨了两下。
“天哪,到底谁给你们的胆量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