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黄连身子一软,跪在苏棠面前,手拉着苏棠衣角,“蜜斯……奴婢……没有。奴婢……不想的。”
岳夫人笑着:“那就是说,是这个丫头本身起了暗害主子的心机?那也行,拖她去衙门,看她招不招。”
现在恰是元睿二年玄月初, 而这边的最后一封信是客岁仲春时候的落款。
“不但记着了,我还跟铺子里的伴计说了,感觉她形迹可疑。”
苏棠想了想,朝枸杞望了眼,枸杞会心,走了出去。
苏棠俄然想到了别的一件事,以是便去窗边的书案前坐下。
但是来都城的话,必定得安排个落脚的处所。这帝都寸土寸金,随随便便那里的一间屋舍,怕是都不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