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道:“刚才写了几个字罢了。”楚昭早将他的手拉入怀中捂着,一边却自但是然地低头和双林接了个吻,看着人摆膳了上来,吃过晚膳后,便又和双林在炕上歪着,看双林又在写东西,便自拿了些奏报翻着,现在双林这小小外宅,却早成了楚昭常来的处所,王府里耳目浩繁,楚昭反喜好不时来双林这小院,安闲温馨,是以房间里早就不知不觉多了楚昭的很多东西,连很多奏报都有专人送来。
楚昭神采乌青,将那纸笺拍在炕几上道:“你可晓得那闽人南风骚行,就爱和人认个契兄契弟,若要定情,便奉上玉扳指一枚?你明晓得如此,还要和那甚么劳什子海狼去出海?”
敬忠走了出去,双手递了封信上来,楚昭接了手,利市便拆开,却看到咔擦从里头掉了个打成结的帕子来,楚昭拿体味开一看,却看到是一枚红玉扳指,他冷哼了声,抖开那泥金纸笺,只见上头龙飞凤舞不伦不类地写着:“自本日得见贤弟,风采如仪,正如庭前玉树,倾慕不已,中间如醉,今奉上玉扳指一枚,望来日能有握手交心,把臂同游之期,兄李一默拜。”
双林一愣,晓得是那海狼李一默了,楚昭却已抢先道:“呈上来。”
楚昭坐直了身子道:“孤不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