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想到得喜,张了张口,感觉不对,还是没说话,得喜待英顺,实在是有些古怪的,要说只是当个玩意儿,恰好又经心教他,又为他铺路送离了身边,若说是个至心,那之前的各种亵玩欺侮,又实在算不上正凡人的疼宠嬖意。
双林出来找了雷云,雷云一听就叫苦道:“崔女人也不给我点机遇,我父亲是叫我求娶,我母亲毕竟在后院里,凡事掣肘,我不好一口回绝,但我这不是正想体例和王爷说,让他指给别人了,那不就没我的事了吗?成果崔女人才一听我没当场回绝就生了气,也不管我背面的解释,一口咬定说我心不诚,现在不敢获咎父亲,将来还要让她受委曲,这眼里揉不进沙子的脾气……我真是冤枉啊,公公您可要帮帮我。”
双林一听内心就有了数,看来妙妙介怀的是雷云的态度,女人会在这类细枝末节的过程态度上介怀,这也是很普通的了,他拉了雷云道:“实在你有所不知,妙妙身上,实在是有个先皇后封的钟秀乡君诰封在的……”双林将肖冈和妙妙的出身说了一遍,又道:“现在如果雷将军晓得你成心求娶钟秀乡君,只怕就不会再在你的婚事上反对太多,只是你现在你还是得考虑好,妙妙自幼丧父,是她哥哥一手养大,又流落在官方,和普通贤能淑德的官宦闺秀不一样,脾气有好强的一面,你可想清楚了,果然要提亲?”
十五一过,诸事繁忙,楚昭身为一藩之主,天然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双林也忙,忙得没空去想和楚昭之间这一团乱麻的干系。
双林笑道:“能有甚么难处,各处买卖都还好。倒是你,现在还是每天出外的,前次遇刺那事儿还没清楚呢,你也是一点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