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紧了紧拥着双林的腰,低声道:“这点我们也想到了,是以现在非常难堪——双林,孤在大宁运营这些年,让孤蓦地放弃这呕心沥血挣下来的财产,实在有些不甘心,但是现在情势,叫孤做那孝子乱臣,孤也是千万不能……”
以后数日,京里并无元狩帝病情的确切动静,各地藩王也都没有异动,但京里逻骑谍探四出是必定的,兵部侍郎李赟、学士何澄事等使臣很快到了大宁藩,正式传了撤藩的诏令。
妙妙道:“婆婆极和顺和蔼的,待我特别好,只要嫂子们有些难相处,但是我身上有着乡君诰封呢,她们也不能拿我如何样!”
楚昭双眸沉沉,低声道:“圣旨已下,孤如之何如?母后当初为孤求的藩王,现在藩地虽撤,亲王之位份容享并未削去,孤若轻举妄动,反落入旁人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