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应了忙退下去去内库,出了门便听到楚昀和元狩帝道:“这不是前次二弟那边阿谁泡茶泡得好的内侍吗,父皇如何就把他放在御书房了?”
双林去了内库传了口谕,内库那边的管库叫赵圆的笑道:“今儿如何是傅公公亲身过来呢,您且坐一坐喝口茶,我让他们挑好了给您送过来,保准误不了您的差使。”
楚昀喜形于色道:“父皇养好身子便是,有甚么事尽管交代儿臣筹划,儿臣殚精竭虑,必不让父皇过分辛苦的。”
双林在一旁磨墨,听到他这直截了当没大没小的语气,感受非常不测,一国之君,想见谁不见谁,他一个太子竟然毫不避嫌直接问?也不怕人说他恃宠而骄?
楚昀脸上掠过一丝不满道:“母后那里是看上人呢,不过是看上那一个姓罢了,就是个纸糊的美人灯罢了,幸亏还算贤惠,还是父皇心疼孩儿。父皇,说到春闱这事,褚阁老都做了春闱主考官多年了,我看满朝几近都是他的弟子,长此以往他们眼里另有皇家吗?依我看明春的春闱,不如让颜阁老做主考官的好,颜阁老也做了多年副考官,学问资格上尽够的。”
楚昀第二日就到了御书房来找元狩帝:“父皇,传闻您昨儿找了阁老和二弟来筹议撤藩的事?怎的不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