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宗瑜道:“殿下,这贪赃枉法,□□峻厉刚烈,酷刑峻法,重典治贪,剥皮充草,连坐族诛,尚不能绝了此事,殿下您是胸度量负,心胸百姓,只是现在您还是太子,这百官文臣的心,您还是要争夺的,这体例固然普通,却可贵能兼顾两事,既根绝了赃官借炭敬冰敬大肆收受贿赂,又能让明净守心的好官有钱度日,能让百官念着您的好,倒是可贵的良法。”
楚昭转过甚道:“君玉是想叫孤拉拢百官民气吗?只是孤现在还是太子,有些事,父皇能做,孤却不能做,此弹劾折子大师都早已认定是孤授意,现在这养廉银的折子再一上,这奉迎百官,收拢民气的名头是跑不掉了,到时候,父皇是否会晤疑于孤?”
雾松一贯是个圆通之人,一听便道:“炭敬冰敬这事也是旧俗了,京官哪个没接过……京官薪资支出未几,哪有不接管外官的别敬的,一贯是瞒上不瞒下的,弹劾此人但是断了京官的财路啊,只怕要惹公愤,这又与殿下何干?是要商讨如何整治吗?”
楚昭道:“有些六部官员,收取外官炭敬冰敬多达上万之巨,乃至开口索贿,卖官鬻缺,威胁外官,欺上瞒下,大开便利之门,此口如果封上,天然是一视同仁,莫非还要留下后患不成?父皇本日雷霆大怒,道这些人都是国之禄蠹,必当严惩,只是这查该如何查,办又该如何办,如果一概视之,有些官员,的确也仅为常例,也并未有枉法之举,一概查办,连累甚广,自是不公。以是这查办的轻重,制定的规章,都有些难办。”
楚昭点头,转头叮咛双林道:“你就在书房这边写了罢,今晚不必你服侍了。”双林垂手应了,看着雾松奉侍楚昭起家,先送了何宗瑜出去。
楚昭点头道:“前宋官员,年俸三千银,还是无官不贪,上高低下沆瀣一气鱼肉百姓,加上外侮,亡国灭族。正所谓民气不敷,以高俸养廉,到时不过是养廉银也要,鱼肉百姓仍然,贪赃枉法不断,反白白养大了这般国蠹的胃口,更何况这项银子又从那里开支?白白增加国库承担。”
何宗瑜喃喃道:“养廉银?顾名思义,用来养廉吏的?”
这炭敬冰敬,实在就是变相贿赂,灰色*,几千年古到今,历朝历代,直到民主社会*都还是断绝不了,更何况是现在这擅权□□的君权社会,只要集权,必有*,说要拟个制止*的轨制出来,谈何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