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权宦医妃:厂公太撩人 > 第五回 得寸进尺
所幸施延昌过后非常惭愧,抱着祝氏安抚了好久,又承诺将来等他高中了,如果能有幸留在京中,便带了祝氏母女进京,如果外放,也带了她们母女一起,总之毫不会再让她受这些鸡毛蒜皮的气,祝氏内心方安抚了很多。
这下施老太爷与施老太太都不欢畅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拿了祝氏嫁进他们施家这么多年,也没能为他们老两口儿生下一个孙子来发言儿,本就是两个再粗鄙不过的乡间老头儿老婆子,话能说得好听到那里去?
他是毫不肯承认本身才不如人的,也毫不肯承认以往的本身就是那井底之蛙!
施老太太没几日便“病”了,既病了,天然要到镇上去看病,天然也要在祝家住上几日才是。
施延昌正自纠结之际,一个自称常宁伯府管事的中年男人找到了他,带他去了都城数得着酒楼之一的醉仙楼,在雅间里见到了常宁伯府夫死归家的大姑奶奶张氏。
祝氏幼承庭训,断做不出客人没提出要走,便先赶客的事来,何况施家哪一个算是“客人”呢?哪一个都不是,反倒都是嫡亲的骨肉、自家人,她就更不成能那样做了。
施清如想到这里,勾唇无声的嘲笑起来。
岂料过了一段时候后,不但施老太太没归去,施老太爷与施二老爷金氏佳耦两个,也前后到了祝家,并且都是住下就不走了。
至于他中了举人后每月的那点贡粮和本地农户们投田的收益,他的父母自谓充足赡养一家人了,他本身却晓得,那点收益也就能让一家人吃饱穿暖罢了,再想有节余,是毫不成能的……那他就真如许灰溜溜的归去吗?
施延昌与他们讲事理,说这宅子是祝氏的嫁奁,是她的私产,连他这个夫君都不能侵犯,二老还振振有词,说连祝氏都是他们施家的人了,她的嫁奁天然也该是他们施家的,难不成将来施延昌高中了,纳福的不是她,得诰命的也不是她不成?
祝氏自不肯同意,不是因为旁的,最底子的启事,便是她怕祝宅变成施宅后,本身的爹娘很快便要被桃溪镇的统统人都忘个洁净,只要本身还记得他们了,固然那一天迟早要来的,她仍然但愿人们能多记得本身的爹娘一日便是一日。
祝氏本觉得本身摆了然车马分歧意,施老太爷与施老太太便该撤销动机了。
当时金氏已经进门了,头胎也是女儿,祝氏倒也了解施老太太急于抱孙子的表情。
却不想婆婆“病”好后,竟不走了,而是提出要留下,亲身给祝氏保养身材,让她好早些再怀上一胎,为她生一个大胖孙儿。
施延昌二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进京插手春闱,只当本身当年中了举人后,没有趁热打铁立即便进京赶考,而是挑选在家里再苦读几年,直至将学问都弄得更踏实精进了才进京,便必然能跟他中秀才举人时一样,一次便高中了。
只得本身一房有甚么,便给施老太爷施老太太和二房都渐渐的添齐了,家里也从之前的清平悄悄,渐突变得将近人满为得了。
便是二儿子,也不该再辛苦的下田下地,与佃农雇工们扯皮了,没的白降落了他举人老爷弟弟的身份,――他们家既出了举人老爷,举人老爷又能免四百亩地的税,光是族人和远近农户们投田每年的收益,都充足赡养他们一家人了,何必再那般辛苦!
连续几日都去书房闹施延昌,弄得祝氏是又气又心疼,更怕影响了施延昌的学业,只得忍痛承诺了施老太爷与施老太太的要求,将大门口的牌匾,由“祝宅”二字,改成了“施宅”。
这下施父施母对劲了,他们的儿子但是举人老爷了,连儿子都是老爷了,他们天然辈分更高,该当老太爷老太太,也该享几年清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