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流世身子一颤抖,他的脸上带着不测的惊色。看着夜芳菲微红的潮湿的眼睛,他的心中忽如坠入一块寒冰,莫名的寒意让他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惊骇。如许一双血红而潮湿的眼睛,在无数的夜晚,折磨得他夜不能寐。
冷流世的脸上,俄然地变得凝重而严厉,冷声道:“小爷我没有任务帮司马恩,本来那司马监便是是我的死仇家。你想让我出面帮她,做梦。”
夜芳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收回一声嘲笑,微红的眼睛,逼视着冷流世,道:“你,故意么?”
夜芳菲紧紧地咬着嘴唇,逼视着冷流世,沉声道:“你到底帮不帮?”她如何也没有想到,曾经与他说过的话,冷流世竟句句记在心中。
夜芳菲的心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发急。看冷流世的模样,要让他向司马恩提亲,绝非易事。
内里的兵士领命而去,冷流世起家子走到方桌边坐下,伸手指了指劈面的椅子,道:“你过来坐罢。”
夜芳菲猛地一顿脚,沉声道:“不要你与她结婚,只要你向司马府提亲,让皇上放我姐姐回府便好了。”
渐渐地走到椅子边上,有力地坐下,朝着冷流世道:“凭我姐姐的面貌,就连皇上都一见便中意。她那里配不上你?”那司马恩虽不喜打扮,但是天生一副绝色面貌,无需那胭脂水粉,也是眉清目秀,素净动听。
“是么?”冷流世眉头一扬,脸上带着轻视的嘲笑,伸手拍了拍夜芳菲的肩膀,道:“如果如此,你大可放心便是。司马恩如果能留在宫中,倒也不是好事。如果在府邸当中,指不准哪天又会放火烧人家的屋子。”
“那么,天下谁又有任务帮你?”牙齿,在夜芳菲的唇上留下一道深痕,带着非常夺目标惨白。口气中带着无穷的冰冷与嘲笑,道:“倘若你有性命之忧之时,谁又有任务去救你?”
凭司马恩的脾气,在那端方浩繁的宫中,不出差池反倒不普通了。她那种不作死便不会死的率性和霸道,在都城当中的官宦之家还能过得去。在皇宫当中,不要说她身怀技艺,纵是长着一双翅膀,也休想逃过那森严的宫规。
傲岸地扬起下巴,侧过身子双手抱放在桌上,冷冷地看着夜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