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只要本身不再无知而打动地去与司马恩硬碰。恐怕今后,不但能将司马恩从宫中肃除,还能操纵宫千雪与龙公公的干系,完整地将司马府扳倒。
南宫燕冷嘲笑,渐渐地撑着椅子站起来,道:“放心罢,有的人天生便是仇敌。而有的人,天生就是朋友。你我此时虽有主仆之别,但是我断不会将你当作丫环侍女待之。今后无人之时,我便叫你姐姐罢。”
心中,带着莫名的镇静。朝着宫千雪笑道:“那酒劲上头,晕得有些短长。你扶我前去歇息罢。”
南宫燕的脸上,带着轻视的浅笑,冷冷地看了宫千雪一眼,道:“宫府灭得如此冤枉,纵是路人恐怕也要鸣不平的。你身为宫家之女,如何会如此冷酷。”嘴边带着几分鄙夷的不屑,道:“那龙公公不也是看到宫府沉冤,才会冒险救你的么?”
南宫燕咬着牙齿道:“司马府公然一手遮天,怪不得司马恩如此放肆。”看着门口的宫女,沉声道:“你出去,将门关上。”
只等那宫女出去,南宫燕朝着宫千雪道:“雪儿,你可曾想过报仇?”
南宫燕点头笑道:“你放心便是,纵是你故意借我之手,报仇雪耻也是道理中事。更何况,你我此时同病相怜,从朝官府邸变成百姓之身,全都拜司马府所赐。在宫中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要好些。”
但是,南宫燕晓得,在宫千雪的心中,对司马府的仇恨,恐怕比任何人都要深切噬骨。她从宫千雪的身上看到一种老沉的慎重和难以发觉的城府,乃至还也看到了但愿。
南宫燕冷冷一笑,道:“那依你之见,我要如何?”
宫千雪点头道:“此时我不过是奴身,遵循历法,恐怕我都没法进宫,若非龙公公垂爱,十六年前我便死在襁褓当中了。能活命,也是老天垂怜,谈何报仇啊。”端倪之间,竟带着几分安静与冷酷。
宫千雪点了点头,道:“宫中姐妹都晓得,若非司马恩,南宫大人也不会被皇上贬免。恐怕是那皇上也摄于司马监的谏院之能,才会如此服软。只是,苦了昭仪了。”说罢,脸上带着几分无法的苦笑,悄悄地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