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将赵颜引到椅子上坐下,顺手给他倒了杯水,躬身退了出去。
司马监眉头一皱,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赵颜,道:“你与那冷陌不是一只鼻孔出气的么,他儿子目中无人,傲慢至极,他本身不上门来给我请罪,怎生让你出面了?”说着,轻咳一声。
垂帘前面回声走出一个侍女,奉上一碗汤药。
马车上的侍女捧着一个苗条锦盒,站到赵颜的身后。
司马监笑道:“你身为王爷,连本身儿子都庇护不了,不感受有些好笑么?”粗狂的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讽刺。
而当今的天下,放眼全部朝廷当中,气力能与冷陌对抗的夜府已经被灭,独一剩下的便只要司马监。
赵颜哈哈一笑,长袖一挥,道:“夫人见外了,我与司马兄弟亲如兄弟,无需多礼。小弟惊闻司马兄受了重伤,特地挑了一支千年人参送过来给司马兄补补元气。”挥了挥手,侍女奉上锦盒。
秋风微凉,阴沉的天空带着几分肃杀的味道。
司马监端过药碗,吃力地喝干,吐气道:“说罢,前来何事。”
赵颜正了正衣冠,倒背双手大步地朝着府中走去。
赵颜哈哈一笑,道:“如此,不便勉强了。”朝着侍女道:“你等不要进府,在此等我便好。”
赵颜面色一变,沉声道:“我传闻司马大人伤在一个女娃儿的手上,那娃儿便是南宫瑾的次女,此事可真?”这一刀补得恰如其分,正中司马监伤口之上。
进入正堂,便听到一阵浓厚的咳嗽之声。
他身为谏官,朝中之人多有避讳,天然无人与之交好。之前赵颜与冷府订交甚好,他便有些不悦。此时正中下怀,乐得个看热烈。
他身为王爷,掌管着国度农业。只是数年来功劳平平,并无超卓之能。后得冷陌府上能人互助,改革水利生长农耕,比年创收富民强国,略得真宗赏识。只因他脾气敛弱,并无强势之能。故而在朝中声望不是很高,他中年得子,深宠有加,只是那赵璟与他脾气类似,内敛软弱,虽有皇室撑腰却也不敢与强势之人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