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孇点了点头,道:“我传闻,属芳不但熟知兵法,对医术更是精通。当年,龙公公给皇高低了剧毒,便是属芳亲手所解。”
冷流世的脸上,暴露一丝无法的苦笑,点头道:“我还觉得你要如何,姐姐既筹算让属芳互助,流世也不好插手。此事便由姐姐自行措置罢。”
冷凌孇轻叹一声,脸上带着黯然的孱笑,点头道:“流世,你虽带兵交战,看似处世有道。但是这后宫当中的争斗,并非你能想想。以是,还是听姐姐的话,回府以后,安设好父亲。今后入朝为官,万勿与别人负气。低调行事,总归不会是好事。”
冷流世颤声道:“你是说,要奉告属芳么?”
想了想,凑到冷流世的耳边,柔声道:“本宫传闻太医说过,重龄之孕,最为忌讳极惊极喜,方能安胎。你便让本宫在宫中安稳养身,休要添乱了。你如果禀告老父,恐怕他会沉不住气,如果进宫面见皇上,恐怕于本宫倒霉。一旦动静泄漏,本宫纵是在宫中也得不时防备,担忧她人算计。如果没法放心养胎,结果你也晓得。冷府此时虽有你实权在握,暂能安稳。一旦本宫在宫中落空了职位,她人上位之时,你还能保得身中官职么?”
冷流世面色一变,道:“如何赌?”
冷凌孇昂首朝着窗口看了看,点头道:“既是天气已晚,便休要连夜赶路。更何况,你回府也无甚急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你便至德阳殿住下,只等明日一早再回不迟。”
冷流世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此时天气已晚,我就此出宫回府罢。”
冷凌孇目光一冷,脸上闪过一丝怒容,沉声道:“你为何如此固执,本宫说了,此事千万不成外泄,不然这龙脉不但不会成为本宫的福相之本,还会害了本宫,你明白么?”
冷流世眉头紧皱,点头道:“你连皇上都不奉告么?”冷凌孇为候十年不足,此时天降龙润,乃举国之幸事。如此惊天丧事,该当上报天子,让天子安排坚信之人照顾皇后才对。
冷凌孇冷冷一笑,点头道:“本宫不但要奉告她,还要用她高深医术,助本宫安身养胎之法,直至龙子出世。”
冷凌孇悄悄地“哦”了一声,正色道:“那么,姐姐能信得她么?”
想了想,双手捧着冷流世的脸,严声道:“你要记着,今后在朝中,万勿与人生出仇怨。与属芳的干系,必然要保护好。在龙脉未能出世之前,决然不能出涓滴不对。”
冷流世的唇边,忽地扬起一抹傲岸的轻笑,点了点头,道:“她迟早是我冷府的人,信得信不得,还是姐姐本身拿主张罢。”
冷凌孇目光一动,抓着冷流世的手,道:“你奉告姐姐,你与属芳是否已胜利德了?”
说着,悄悄地拥着冷凌孇的身材,正色道:“姐姐照顾好身材,如果有需求,便可与属芳说罢。”
冷凌孇悄悄地凑到冷流世的耳边,笑道:“姐姐谁都不信,就连父亲此时都不能让他晓得我怀有身孕。”舔了舔嘴唇,柔声道:“我便信属芳一次,这一次,本宫赌的是冷府的统统,包含本宫在宫中的位子。”
冷流世身子一震,迷惑地看着冷凌孇,道:“姐姐的意义是?”
冷流世最为担忧的,并不是冷凌孇会竭尽所能地逼出夜芳菲的出身。而是担忧父亲见了夜芳菲,必能识出她的身份。如果冷凌孇安排夜芳菲前去冷府,只要见过父亲,统统的统统都将白搭。
冷流世低头深思,道:“父亲还未曾得知我事情办得如何,我如果不归去,恐父亲担忧。老父年龄已高,如果寝食难安,恐怕于身材不好,我连夜赶回,也好让父亲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