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低头深思,苦笑道:“既然对方来路不明,而又是针对于你。想必不会简朴,大蜜斯应当禀报司马大人,此事不难查出端倪。只要查到了那送信之人,必能查出幕后之手了。”
司马恩当日带伤回府,他们早有晓得这个率性大蜜斯在庵中冒犯庵规被惩罚出庵。司马府中之人都晓得司马恩率性刁蛮,不平管束。只是被逐庵中之人,决然不得进入庵中,这个大蜜斯如此急着前去,又不告诉司马大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深深地吐出一口,抬高声音道:“我不敢轰动哥哥,只是担忧他上得朝中与天子提起。那仙女庵为前朝公主所建,命系皇根,如果天子得知必定打草惊蛇。统统,只等我们道了庵中再作决计罢。”
未到房前,蓦地想起那布条之上写着万勿打草惊蛇。咬了咬牙,回身朝着夜芳菲的房中窜去。看着熟睡的中的夜芳菲,司马恩轻叹一声,将布条放到打扮台前,用司马镰送给夜芳菲的镜子压住。
未几时,肖凌换上一身玄色的便装,牵着两匹高头黑马吃紧地跑了过来。
司马恩点头道:“事关灭念师太的安危,已经过不得你等渐渐前去查探了。”说着,咬牙飞身上马,朝着肖凌道:“目睹天将近亮了,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只要到了庵中奉告师太,我等再渐渐返回便是。”说着,扬起手中的皮鞭,抽打在马背上,朝着深山的方向疾走而去。
司马恩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绣袋,才想起来那布条放到了夜芳菲的房中,怒道:“如此说来,你是不信赖我的话了么?”咬着牙齿,牵着大马大步地朝前走去。
司马恩苦笑着点头道:“如果说了,恐怕你等脸上也挂不住。我在家中之时,有人飞刀传信奉告我的。你们身为司马府上的护府侍卫,有人突入府中都未曾得知,如果我哥哥晓得了,恐怕你们难逃惩罚。”
司马恩朝着侍卫统领低声道:“肖凌,筹办两匹快马,你随我前去仙女庵一趟。”
司马恩神经一紧,蓦地惊出一身盗汗,那对方人在暗处,如果真故意杀本身,这飞刀决然不会射到木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