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秋紧紧地咬着牙齿,齿之间传出阵阵紧碎响,厉声道:“不过我也得感激司马大人,我如果以太保之子的名义前去疆场,恐怕得做个前锋将军,过着那种带兵打战饮血舔颅日子。此时更好,我因是碌官之子,没法掌权带兵,恰好能够休假回家,过清闲欢愉的日子。”
南宫秋得以大赦,归心似箭的他连日从鸿沟赶回,在路上也不作涓滴逗留。那一匹即将退役的老马一起驰驱,早已经身疲力竭。若非他一起迟缓而行,也不会碰上了被追杀的司马恩。
司马恩蓦地明白过来,面前的这小我便是司南宫瑾的宗子南宫秋,他不是到鸿沟交战了么,怎能回家?更何况连夜赶路,莫非此人是逃兵么?
职位的一落千丈让他落空了斗志,也落空了本来能够手掌万兵的光辉出息。因为司马监落空了那太保之之威,鸿沟的将军副将对他免除了汲引重用的机遇。南宫秋从二甲副将一起调到小兵,最后被调至火线厨房做伙夫。
司马恩摇了点头,惨淡一笑道:“若非公子及时脱手,小女子恐怕早已成了刀下鬼了。本日也算是小女子之幸,能遇得公子。”扭头看了看火光点点的阛阓,道:“公子也是连日赶路,想必早已经怠倦不堪,公子救得小女子一命,已经感激不尽了。公子还是骑上马匹,赶往那铖城之地罢。”
那男人抬头长叹一声,渐渐地走到司马恩的面前,点头嘲笑道:“如此行事之法,江湖上的职业杀手也不在少数,我也只是胡乱猜想。”
南宫秋冷冷一笑,渐渐地凑到司马恩的面前,怒道:“与你无关?若非司马监滥用权柄公报私仇,我父亲如何会被迫去官?”本来对司马恩没有痛恨之感,忽地听到她竟然将父亲被逼去官之事说得轻描淡写,一时候之怒从心起。
司马恩感激地点了点头,笑道:“我就不迟误公子赶路了,我还是徐行前行,或许明早日出之时也便能到那铖城之地了。”想了想,低声道:“还未就教公子贵姓大名,如果他日有机遇,定会感激公子的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