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深亲了亲她的唇,说道:“不早了,一会儿茯苓送你上学,我还要出去处事。”
成果,就到了现在这个境地。
并且,灵敏的家庭大夫发明,这位小主子怕是有甚么话要跟家主说。
当即就不再持续问下去了,不然晏哥哥只怕会说出更羞人的话。
假面舞会终究在统统人的等候中到来了。
顾倾安天然不信赖,说道:“我不过就是受了几鞭子,你都这么担忧,你身上的伤痕我莫非就是傻瓜,看不出来么?如果然的是小伤,早就没甚么陈迹了……”
“不过总算,现在你身上一点伤也没留下。”
说着,晏怀深仿佛又想起了给顾倾安上药的时候,那一身冰肌雪肤,眸色有些深沉。
晏怀深将顾倾安抱在怀里,手放在她的腰上,说道:“你是女孩子啊,如何跟我比,女孩子身上,就要被我养的像是丝绸一样,一点伤都不成以有。”
茯苓和白俊看着家主和小主子这几日豪情突飞大进,心内里但是欢畅极了。
她不再持续问下去,可不代表晏怀深不会去想,那天的擦枪走火,他的手还记取那一身丝绸般肌肤光滑的触感。
顾倾安这才从迷迷蒙蒙中复苏过来,点了点头。
顾倾安点点头,随即一愣,说道:“晏哥哥如何晓得。”
晏怀深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好,不说,我们原景重现。”
晏怀深舔了舔顾倾安的耳垂,悄悄的呢喃。
顾倾安上前,握着晏怀深的手,粗粝的男人手掌被女人娇柔的手握着,仿佛还真的转移了几分疼痛。
这几日,她满身高低的豆腐已经被吃的一干二净。
她向来不会不懂事的不让晏怀深出去,晏哥哥此时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还要想尽体例去应对议董会的那些人,她不能混闹。
随即又想到了那天的意乱情迷,晏哥哥的手……
一时候,晏怀深的寝室里就剩下了晏怀深和顾倾安两小我。
晏怀深抬眼瞥见来神,眼神中忍不住带着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