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念仿佛感觉本身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也不能挣扎,站起家来乃至欢畅的点了几个菜回房了。
顾倾安帮小稷夹鱼肉,小稷喜好吃,只是鱼肉多鱼刺,怕小稷被刺卡住,每一次顾倾安都细心的帮小稷把鱼刺弄的干清干净。
擦了擦眼泪又接着说道:“这么些年了,我也一向没有有身,只要逐月这一个女孩,我感觉你二叔就算不说,但是心内里莫非就没有设法,不想要一个男孩,他既然这么想了,就不免会动其他的心机,去找其他的女人……”
一旁的仆人已经识相的拽起顾倾念,说道:“顾蜜斯回房用餐吧,一会儿我们会把吃的送进你房里的。”
顾倾安不置而否,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买返来打扮顾拾冉的,天然也不会心疼。
晏二婶接着说道:“你是不晓得,他们这些人是如何想的,左不太久石让内里那些女人生一个孩子,又不会摆荡我的职位,还白得一个孩子传宗接代,这是多好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讲,如果他哪一天带回一个孩子,说是他的种,还要让我每天面对阿谁孩子,我只怕会疯了……”
这揭伤口的话反而更像是冲着二婶说的,顾倾安从小住在了晏家,她还记得小时候,晏二叔和晏二婶也是常常吵架的,她也听过,晏二叔在内里是有其他女人的。
顾拾冉已经吃饱了,坐在一边和顾倾安说话:“姨姨,一会儿你给我梳一个头发好不好?”
想必是想到了甚么事情。
现在屋子里服侍的仆人比之前多了三四倍,平常晏家就他们几个仆人,都不是喜好费事的人,常在屋里服侍的仆人天然也未几。
捏了捏顾拾冉的小鼻子,说道:“你这个小臭美的……”
“二婶,她就是为了教唆,你听了她的才是入彀了。”
没有了糖吃,有妈妈专门给挑过刺的鱼肉也算安抚。
晏二婶被顾倾安劝了好大一会儿,才笑了出来,说道:“我啊,这也是到更年期了,被人说一点事情,我都能想一大堆,你说的是,这还没到那一天呢,他一天对我好,我就当好晏二夫人,真是到了那一天,就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