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全家枉死,黑莲花重生掀翻全皇朝 > 第7章 大打出手
明天来到父母的牌位前,她才像一具找到了坟茔的行尸走肉,逐步有了归属感。
南老夫人在原地踱了两步更加头晕,鸠杖直指南伊湄:“你用你伯父惨死的体例、企图害死亲妹以博取怜悯,是不是感觉还不敷扳连你爹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
南嘉鱼看着南伊湄一张一合猩红的嘴,此时心中只要一个设法:让她闭嘴!
南老夫人刚被人请到祠堂外头的时候,南伊湄,正收回阵阵仿佛杀猪般的惨叫:“南嘉鱼,我必然要杀了你!”
南伊湄怔怔地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你、你敢打我?”
“孙女只是想着,有个好体例能够帮姐姐她挽回一些申明……”
她昂首看向这个惯来深居简出的祖母:她固然已是满头银丝,但仍旧双目矍铄、声音宏亮。
凭甚么她这两天接连不利,而这个本该万劫不复的庶女却过得更加津润,这另有天理吗?
南伊湄一把拽住南嘉鱼的手腕,恶狠狠地说道:“双亲犹在,你穿得跟丧服一样的给谁看?南嘉鱼,我瞧着你清楚其心可诛!”
被疏忽的南伊湄看着南嘉鱼一袭素衣却愈发清雅的模样更气了:
……
“等余氏返来了,让她来见我,我倒要问问她是如何教的女儿!在此之前,你在祖宗面前给我好好跪着!”
说完,南嘉鱼深深地顿首一拜,生生忍住眼泪。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母亲、我的嫡母,三年前她还曾偷偷刮过贴了金箔的佛像吧?这事,还是被……大伯娘为了保全她二夫人的颜面,给压下来的……”
南嘉鱼本就想为父母祝祷,又岂会辩驳?此举乃至正合她意。
疯了、疯了,这个天下完整疯了!夫人不在家,老爷又出门了,这可如何办啊?
对劲?并没有。
地上阿谁披头披发、描述癫狂的疯妇是谁?可有半分世家嫡女的模样?
“嘁,”南伊湄刻薄的声音打断了南嘉鱼的回想:“你别在丈夫墓前哭妈——上错了坟!好端端地提那一家子短折鬼做甚么?”
南伊湄刚想张嘴抵赖两句,觑见南老夫人不假辞色的神采后,撇撇嘴不吱声了。归正那老东西又不会向着她,和她有甚么好说的?
她虽长年随父母待在任上、没有养在祖母膝下,但在影象中,祖母是个一视同仁的严肃老者,对她家和对当时并没有发财的南伊湄一家,并无较着辨别。
“我撕烂你的嘴!你胡吣些甚么?”南伊湄气的胸膛高低狠恶起伏:
南嘉鱼刚点上三炷香,一不速之客气势汹汹地排闼而入,直接劈手夺过南嘉鱼手上的香折断扔在地上:“南嘉鱼,看到我这么惨痛,你对劲了吧?”
南伊湄并没有像面对余氏那般冲到南老夫人面前撒着娇,只是心虚地看了眼老夫人,然后往外挤着眼泪:
“要我说,本来就是那南怀仁占了我爹的命格,就连老天都看不过眼,才让他死得那么惨……”
“不过祖母……”
他们一家吃父亲的人血馒头太久,是不是都觉得这一符合该理所该当?
“伯父伯母三周年祭快到了,我身为侄女,于情于理也该给他们上炷香。”
闻言,一众丫环婆子纷繁住脚,看着常日里不声不响的二蜜斯一手拿簪子抵着大蜜斯的脸,一手薅住大蜜斯的头发踹了她的后膝盖一下,让大蜜斯狠狠地跪倒在青石地砖上,收回一声令人牙酸的重响。
南家常日冷寂的祠堂里,南嘉鱼身穿白衣仿佛孝服,正跪在蒲团上,满目都是通红的血丝。
“这叫‘命里穷,拾着黄金变作铜;一条肥羊没吃成,沾了一身膻臭却洗不净’!南怀仁他们一家命短,有命赚没命花,不给本身独一的亲弟弟给谁?”
南嘉鱼心下阵阵烦躁,她想和父母伶仃呆着,如何就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