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本宫还清算不了一个小贱人了?”独孤皇后不信,她整治不了秦王伉俪,还整治不了一个坑害了她的臣子之女!
“唔。”司浅浅还应了!但是她真的没醒,她只是潜认识感觉,耳畔的声音好好听!苏得她就这么应了。
眼看人都被拖下去了,独孤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瑶娥,方才开口劝道:“娘娘且慢,宫中的门禁保卫,确切都晓得,您召见了相府嫡长女。”
吓得司珍香失声尖叫,“啊!我的脸!我的脸——我——”
朝晨就被一盆冷水浇醒的司珍香,正瑟瑟颤栗的跪在殿内,“皇后娘娘容……‘啪’!”
这火辣辣的刺痛……
“唔?”似听到,实在只是刚好吱唔了一声的司浅浅,还睡得很沉。
婢子听府里的白叟言,娘娘最遭罪的一次,还是刚出世不敷百日那会,传闻是夫人院里的人照顾倒霉,娘娘受了寒、发了高烧,还咽过半盏茶的气。”
翌日。
“非也。”瑶娥低头劝戒,“是眼下机会不宜,娘娘也说了,昨夜圣上已感觉您将手伸到了前朝,眼下您若将这贱人杀了,恐会被圣上认定是与其作对,乃至是请愿。”
成果……
司浅浅只得放下碗筷,从速去甘露殿,内心多少有点忐忑的揣摩着,“大朝晨的,该不会又有甚么要掉脑袋的事吧?”
萧律目色一动,“本王。”
从上方砸下来的羹碗,不但砸断了司珍香的话,也砸得她脸一痛!鲜血就混着黏稠的羹汤,流了下来。
伶仃召见司浅浅的代宗,开口就问:“你和褚少阳甚么干系,照实招来。”
“非也,那老奴说,王妃乃前相夫人,大柳氏之女,……”金刚将从陈妈妈嘴里审出的话,一五一十禀来。
莲华殿中,已是一片鸡飞狗跳!
翠柳叩首不语,内心却期盼着,王爷能因为晓得王妃受的苦,更顾恤王妃一些。
“啪!”中宫老妈妈狠辣的一巴掌!兜头就把司珍香打得栽倒在地,让她再不敢叫半声,也把她吓得直颤抖。
翠柳就有点慌了,“婢子不该惊犯了王爷,婢子有罪,但求王爷宽恕,让婢子持续奉侍娘娘。”
这话独孤皇后听出来了,“那你说该如何办?本宫可不想饶了这贱人!若非她,本宫昨夜不会栽那么大的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