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吃惊地看着他。
白瑞德不承认,连声说道:“我说了吗?我说了吗?”
白瑞德自发败兴,这才说:“好吧,我奉告你,我怕憋死。”
白瑞德笑笑,又在小汽车的上方画了一个男人头像,这个男人脖子带着一条金链子,一看就是大老板,然后又画了另一个男人的头像,这个男人头像很中正,一看就是干部,在老板和干部的正上方,画了一个高挽发髻的气质女人,这个女人一看就是辛玉莲。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白瑞德拿过桌上的便签,撕下一张,用铅笔在上面画了一辆小汽车,又画了一个留着长长卷发的时髦女人,然后,在汽车和女人间划了一个等号。
白瑞德说:“还不是老龚想庇护你,不想让你沾上青州的事。”
薛家良想到明天早晨龚法成对本身的培训,就没好气地说:“我当然不会了,那你也要重视,不然你说风俗了,就会在别人面前秃噜出来。”
至此,薛家良大抵理出了思路。青州市城区改革开辟商,起家在青州市,折戟在怀东市,因为怀东市委书记遭到实名告发,由此牵出这个开辟商,又牵涉青州区委书记,青州区委书记没费事就全数招了,牵涉出辛玉莲买官卖官、收受贿赂,等等,现在没法判定的是,尤跃民在内里能有多大题目。尤辛的题目必定就是那辆小跑车。但如果不是尤辛直接管贿,估计尤辛的题目不是太大。
薛家良笑了,说道:“那好,我不问了行了吧,看你说不说,憋死你!”
他不敢往下想了,这个题目,甚么时候想起他的心都窄。
“别瞎扯,重视祸从口出!”
白瑞德立即低头沮丧起来。
白瑞德说:“我之前没见过这家伙,那天我是真真正正见到了甚么叫屁滚尿流。”
“去你的,不要捅别人的肺管子。”
薛家良明白他的意义是这个女人的题目出在小汽车上,但他感受白瑞德表述得不清,就说道:“废话,谁都晓得她有辆小汽车,二者之间的干系当然是等号了。”
不知为甚么,薛家良并没有感到解恨,他感到的只是沉重、沉重、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