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敢不给张辰面子,但不敢不给简永昌面子,以是,他见简永昌端起酒杯,只好也端起酒杯喝了一个。
“张辰,你也太废寝忘食了吧?这么说,你明天也不在单位?”
简永昌见张辰神采丢脸,拍了拍黑皮的肩,说道:“黑皮,你明天如何了?火气这么大?是不是好长时候没干那事了?”
“喝三杯?陆书记,你这可不刻薄,我酒量可没你好。”张辰说道,他可不肯把太多精力花在一个村支部书记身上,以是,便想含混畴昔。
简永昌举起酒杯,咪了一口,问道:“干活?干活,还无能到甚么别的处所去?费书记,你平时莫非不干活?你在那里干活,人家天然就在那里干活!”
“来岁是换届年,带领对本年的青干班培训特别正视,我们已经提了好几个计划了,正在研讨中,应当这个月尾或下月初就会停止。”侯向东解释道。
黑皮书记陆永年始终没有参与会商,只是渐渐地喝着酒。自从那一次跟陈芒喝过酒后,心底里,他是佩服陈芒的。在他这个嗜酒如命的民气中,佩服的人还真未几。
“明天上午我们去你们单位有点事,本来想趁便去看看你。你如果忙,就算了。下次再找你。”候向东说道。
张辰呵呵笑,问道:“侯科长,向你探听个事,本年县里的青干班还办不办?往年不都是四蒲月份的吗?本年如何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