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搂紧了陆渐红的颈子,浅笑着说:“渐红,你是我生射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你不要有任何的承担,因为这统统都是我志愿的,我只要做你的女人,哪怕只要一次,就已经够了。”
下午放工的时候,高兰打来电话,说早晨一起用饭。
陆渐红本来想回绝的,但是阿谁动机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淹没在与高兰见面的巴望当中。他们固然在一个都会里事情,但白日除了必须的事情上的打仗以外,根基上没有见面的能够,而到了早晨,他们又不得不禁止着本身的感情,这类近在天涯却又遥不成及,更加增加了他们对对方的思念。
“让我醉吧,我真的想醉,最好永久都不要醒来。”高兰哽咽了起来。
陆渐红的内心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