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头上有多少资金?”陆渐红问道。
这一天,陆渐红到了黄福林的办公室,道:“黄书记,有件事我想向你汇报一下。”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奉告你吧。”陆渐红将筹算拍卖窑厂的事说了。刘得利听得目瞪口呆:“三子,你不是玩我吧?这边说要让我干厂长,那边又说要卖?”
黄福林大要看起来是个暖和的人,但是一旦动了杀机,那将是致命的。有句话叫做:不惹事不即是怕事。黄福林就是如许的人,起首,就是将陆渐红被打那件事重新翻了出来,派出所长胡得贵尽力共同,仅用了一天的时候,便将李飞拿下了。与此同时,他汇集了王建双包(和)养情(谐)妇、纳贿的有力证据,将他拉下了马。不过王建双倒是个硬茬,并没有拔出萝卜带出泥,倒下的只要他一小我。
“三子,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那里能吃得下这个厂子?”刘得利有点泄气了。
“如许吧,资金的题目我帮你想想体例。”六十万少了些,不过陆渐红早有筹算,这窑厂他本来就没想让刘得利一小我搞。
十一月份,国度对开采型企业停止考核打消,高河镇的三家轮窑厂按理也在打消之列,但考虑到这几所轮窑厂对高河税收所作出的进献,颠末与县当局调和,只打消沿骨干路在视野范围内能见到的两家。十一月中旬,沿路的第1、第二轮窑厂被爆破,矗立的烟囱跟着一声巨响轰然坍塌。陆渐红大姐夫刘得利地点的第三轮窑厂因为离骨干道有三千米,又有村落遮挡,以是幸免于难,但固然如此,刘得利还是有种兔死狐悲的感受。厂长赵长柱不务正业,这三窑被他搞得污烟瘴气,如果不是精通停业的刘得利撑着,早就垮了。陆渐红本来不晓得这个环境,分担了产业以后才有所体味。三个轮窑厂中,实在一窑、二窑的办理都比三窑要好很多,效益也好,他故意想留下来,只是不能与国度的政策相违背,能把三窑留下已经是开了后门。鉴于三窑的环境,陆渐红有了一套计划。
陆渐红回到家,打了电话将刘得利叫到家中,并没有急着将这件事奉告他,喝着小酒边喝边聊:“大哥,三窑现在如何样?”
三天后,陆渐红将完整的计划书交给了黄福林,黄福林在停止了点窜以后,在班子会上会商通过。
纪委调查的事很快畴昔了,在三季度的总结会上,黄福林特地把这事给提了出来,为陆渐红改正了名声,并说像陆渐红如许的好同道,是经得起纪委的调查的,也不怕纪委来调查,更欢迎纪委来调查,如许才气闪现出我们的同道是廉洁自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