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后院去见了徐老太太,闻声徐老太太问卫二老爷来干甚么,挠了挠头照实说:“是来谢我们家的,说是之前是想跟我们家的管事一道回金陵的,但是现在用不着了。”
徐老太太一时有些晕眩。
可不管她们如何的懊悔,到底还是不敢再闹出事端,当天早晨,二老爷就亲身去了族长家里,奉上了礼品,也表达了回金陵的意义。
二老爷也吞了一口口水,转头看向了三老爷,点头下了决定:“娘说的对,走,三弟妹你们去清算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真如果皇后都护不住他们了,那卫敏斋必然会生吃了他们!
国公去云南到现在还是存亡未卜,军报一天一天的送返来,却还是没有国公的动静,徐家的民气焦。
徐老太太沉得住气,她扬手打断儿子的喋喋不休,阴沉着脸冷声斥责道:“好了!你在这里义愤填膺有甚么用?事已至此,还不如想想帐本到底在哪儿是闲事!”
甚么?!
何况比来不晓得是谁传出些风言风语来,说是英国公投向了叛军了,就更是让国公府都陷在了发急当中。
英国公府的大门现在也是门可罗雀。
徐兆海被他弄的有些发懵。
英国公府这么难,二老爷好歹获得了一点儿安抚。
二夫人哭的有些不能自已:“如果当初没听徐家的话,不拉拢徐游跟敏斋,就不会招惹来朱元......”
卫老太太嘲笑了一声。
不管如何说,跟朱元有仇的十足都很惨,要么丢了性命,要么就是家里鸡飞狗跳的,比拟起来,他们还能落得个满身而退,只是被赶回故乡去,现在看来竟然已经是最好的了局的了?
这个兔崽子可把当初的仇怨记得清清楚楚的,也就是他没找到证据在西北的时候大老爷的死跟二老爷有关,不然的话,这个家早就完了。
三夫人忍不住压抑的哭出了声:“到底是造了甚么孽?我们之前过的好好的........如何就落到了这个境地了啊.......”
帐本帐本帐本。
卫家的族长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畴前还觉得现在分歧了,现在固然卫皇后仍旧不受宠,但是到底是有五皇子在,总算是有依托和希冀。
他看着徐家愁云暗澹,在徐家呆了一会儿就重新出来了,叹了一声气又摇点头。
徐兆海忿忿不平:“说来讲去,还不是要怪姨父!要不是他非得要帮朱元写阿谁甚么救母记,如何会惹出这么多事来,之前那些御史们还闹死闹活的,不肯让朱元封县主,就是这本救母记,引得那些人一个个跟疯了似地,都说其情可悯.......
朱元真的敢送,那朱元就得死。
徐兆海忍不住有些懊丧:“阿谁死丫头跟个泥鳅似地滑不溜丢,他们家里高低被她守得密不通风,谁晓得她到底是把帐本给弄哪儿去了,我们也不能明着去抢,就怕她俄然把帐本送去了官府.......
朱元如果不给卫大夫人看病,现在卫大夫人都还是个病秧子,还在家里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起不来床。
卫皇后竟然也同意?
二老爷满心苦涩,想了想,定了三天后解缆,回程的路上,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徐家门口。
但是事情到底是如何到这个境地的?
他之前本来正为了这件事情烦心,二老爷三老爷之前承诺的好好的,厥后却一拖再拖的,底子没走的意义,他都不晓得该如何办,又担忧卫大夫人真的告上衙门,到时候卫家的面子就丢光了。
没有人敢再说甚么,也都晓得现在没了别的挑选。
过了好一会儿,徐老太太才眯着眼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是了,是了,看来卫皇后还是没阿谁本事,朱元这小丫头,真是刁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