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没有证据?”杨玉清啧了一声:“当初灵隐寺主持亲身写信引见,让普渡来广济寺挂单,除了和尚度碟以外,另有两样法器,一串佛珠为证,除此以外,还曾经亲身在信中说明,普渡是背后有大片被烫伤的伤疤的,为着普渡荡出去见路上有孩子差点儿被杂耍滚烫的油锅所伤,本身护住孩子而受伤,灵隐寺主持才收了普渡......”
她笑了笑,把玩着本技艺里的金针,眉头也没皱一皱的啧了一声:“看来你们真是忘得差未几了,那么要不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说一遍?”
朱元后退了一步,看着朱老太太缓缓笑了:“老太太,谁是妖孽,你边上这个才是妖孽!”
朱元看向如遭雷击的朱老太太,迟缓的牵起了嘴角,看着朱老太太和她身后的盛氏,一字一句的问:“你们健忘了吗?我母亲当年到底是替你们朱家做了多少事?又是如何死的?”
朱老太太已经气得有些站不住了,却还是强自嘴硬:“你信口雌黄,再说,这些事你如何会晓得?你又凭甚么晓得?!”
朱老太太懵了。
“你问这个干甚么?”朱老太太灵敏的发觉出事情不对,仓猝站在前头护犊子:“这与你何干?跟这件事又有甚么干系?!”
她指着朱元嘲笑:“妖孽!我的孙女儿不是你这个模样,我的孙女儿才不会如此大逆不道,你那里来的快回那里去,别等我们脱手!”
算起来,太后娘娘但是要叫付氏一句仇人。
她严峻得失态了,朱老太太一把反握住她的手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好了!这个也值得你这么镇静,这就是个妖孽,妖孽说出多么惊世骇俗的话都不希奇,你也当真?!”
世人都吓了一跳,看看朱元又看看朱老太太,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朱元这么说,莫非付氏的死另有甚么猫腻不成?
这个广济寺但是青州最着名的古刹了,如果然的呈现了假和尚,那可不是小事,何况已经这么多家人请过这位普渡大师回家做法事或是祈福了,这如果和尚是假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