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一抽,这算个屁啊?老子开胸破腹的大手术都跟玩似的。实在我这知识也是学杂了,会做手术的不必然就晓得如何治感冒发热,这些知识是从中阶抢救里学来的。
直到我走出屋里,李雯才把眼睛从被子里暴露来,一颗心仍在砰砰直跳,这下真的被他看光光了……
李雯神采绯红,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和一条褪到了膝盖上的裙子,一股被我看光光的感受,让她娇羞不堪。她侧过身,又把头埋进被子内里。
先拿出体温计在手上甩了甩,翻开被子要量体温,却犯难了。她穿的是套裙,想量体温必须把衬衫扣子解开。
我如同触电,从速把手缩了返来。
“雯姐,你抬一下腰,在大夫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别的,你不关键臊。打了针,明天就好了,乖啊。”
李雯展开眼睛,一见此情此景顿时面色潮红,有气有力的说道“小凡,你,你要干甚么?”
这会才下午五六点钟,她迷含混糊的睡着了,一向睡到了十一点多醒了,叫渴。
李雯也是实在难受,只得又悄悄的点了点头。
伸手一摸,好家伙,这脑门上放个锅在都能摊鸡蛋了。
又炒个山竹胡萝卜黄瓜片。
我又咽了一口唾沫,“雯姐,我要听听心跳和肺音。你,你这衣服还得再脱一点。”
我咽了一口吐沫,“你把翘臀撅一点点,恩,对,再来一点点。恩,好,很好!”
她面色昏沉,双目紧闭,只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那是,我这技术是姥爷亲传的,你少说点话,歇息吧。”
在李雯家住了三天,实在第二天的时候已经能够走了,我装病不走。归正也不消上班,有这么好的机遇,当然要培养一下豪情了。
唉呀妈呀,太诱人了。
喂她吃了半碗饭,又喝了一碗汤。她气色好了一些,嘴角扯出一丝浅笑,“没想到,你做菜还挺好吃的。”
手指缓慢的解开衬衫纽扣,向两边一分。一个诱人的白净身材展现在面前。但我一门心机放在了听诊上,一眼都没多看。
她有气有力的摇了点头。
李雯躺在床上只觉天旋地转,她的身材一向不错,自从高中毕业还没这么难受过呢,哎,好想有个男人在身边照顾啊,但是陈浅显已经走了,这个小子只会花言巧语,公然靠不住……
她一愣,“你,你真会注射啊?”
去他妈的,归正又不是没看过,这个时候还再乎这些,陈浅显,你一点都不专业!
她重重的摇了点头,让你看两眼倒还算了,归正你这两天也没少看。但注射可不可!这不是闹着玩的啊!
朋友们,我这绝逼不是为了占便宜啊,这是一个大夫对患者极度卖力的表示啊!
李雯,“你,你,你千万别胡来啊,你要给我打甚么呀?”
我拿出四五只透明玻璃的安瓿瓶,在她面前一个一个的过,
这是个非常甜美的姿式。
她揉了揉太阳穴,“我,我头有点晕,没,没事的。”
我搓了搓手,“雯姐,我,我给你脱裙子了啊,你可别踢我啊,我腰刚好。”
听诊器在她心肺间挪动,“雯姐吸一口气,再送,很好。再吸一口。恩,我再看看体温,三十九度八,没甚么大事,急性重感冒!”
我抓住丝袜两角,咔的一声,扯开了一条大口儿!
这天下午,我正在客堂里扭腰踢腿,打太极拳。
李雯大窘,急道,“你干吗都脱下来啊?谁家注射是这么打的啊?”
我喝道,“不可!必须听!”
你们能体味吧?
我内心很不是滋味,“没事,你睡你的,我看会儿小说。”
我急道,“不可,顿时就打了。别动!”手指勾住她小内内,向下挪动了一点,拿出酒精棉球在肌肤上擦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