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恩威并施,人这个东西不能一味的施恩示好,因为这世上很多人都是贱人,你对他越好,他有能够反而感觉你软弱可欺。而在打击别的一批人时,让人看到你的铁腕手腕,心生顾忌害怕心机,等闲不敢生出冒昧之心。
这个挖苦张大发的家伙嘿嘿一乐,没心没肺地说道:“多大点事啊,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打,不过这个亏不能白吃。下次等哥几个碰到姓秦的小子,帮你打返来就是了。你就说吧,是背后拍黑砖,还是在你们黉舍门口当着统统人的面狠狠经验他一顿?”
跟两人同来的这几个家伙都不是善茬,手特别黑,覃明摆摆手,制止道:“行了,你们就别添乱了,打他一顿轻易,可万一出点忽略就不好结束。姓秦的我们迟早要清算他,但现在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覃明却摇点头,冷哼一声怒其不争地看着张大发,说道:“你当杨伟奇阿谁老狐狸比你还傻,这故乡伙但是个老滑头,他还等着坐山观虎斗呢,你想拿他当枪使那么轻易。这事我们不能焦急,静观其变,我们找到机遇再脱手不迟。不过我们也不介怀给秦风和杨伟奇添点堵,明天我们联络一批记者到黉舍来参访秦风,把他无穷拔高,对杨伟奇和吕建斌只字不提,或者趁机踩两脚,那你说这两小我会如何想?”
听到张大发教唆诽谤的话,覃明的嘴角暴露一抹暴虐的嘲笑,轻视地说道:“既然他那么爱出风头,那就让他招摇几天,他风头越劲,恨他的人就越多。只要我们抓住机遇,给他狠狠来一下子,让他晓得本身有多么遭人恨,到时候他就得乖乖的滚蛋。”
张大发面前一亮,用力点点头说:“没错,这就叫捧杀。你没看网上有很多人在攻讦杨校长和吕建斌嘛,估计这两小我现在已经把秦风恨死了,我们再给他来个火上浇油,只要杨校长在背后给他捅上一刀,我们再联络黉舍和教诲局反对他的人来个联名赞扬,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老张,想啥呢,魂不守舍的,还没开喝呢如何耳根子都红了。”覃明要完酒水,扑灭一根烟看着魂不守舍的张大发问道。
秦风和欧阳青商讨很久,总算在必然程度上达成了共鸣,最起码欧阳青成了秦风果断的支撑者,并且承诺尽快帮忙秦风拉拢一批盟友,制止这个副校长成了光杆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