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香宫一年四时都缭绕着花的香气,比任何一种宝贵的薰香都更美好恼人。
她的房间没烧到,统统的华衣美裳和珠宝金饰都还好好的,众女内心阿谁愁闷啊,都在内心道,放火的人如何不先点她的房间呢?
阴太妃叹道:“是哪,军中都是粗人,那里比得了女子的和顺细心?”
阴太妃已经不那么年青了,可如许的阴太妃,仍然美如尘外之人,紫夫人顿住脚步,放轻呼吸,恐怕惊扰了她。
她失落,却没有放弃霸占王爷最正视的这个女人。
她每隔四五天就去宫里看望阴太妃,这已经成了常例。
紫夫人走进渺香宫的大门时,阴太妃正站在一丛缀满红色小花的银桂前,双手捧花,低首阖眼,沉浸于花香当中。
花荫下,已经筹办好了茶几与茶炉。
紫夫人又微微咬唇,太妃跟主子自称“我”,对她却自称“本宫”,她对太妃再好,太妃也还是不把她当本身人的。
几杯花酒下肚,氛围就热络了很多,阴太妃脸现红晕,星眸泛雾,有了几分醉意。
阴太妃坐下,浅笑:“紫夫人坐吧,这株银桂方才着花,我们恰好一同咀嚼这桂花茶的妙处。”
她的身上,也老是披发着淡淡的、新奇的暗香。
紫夫人微微咬唇,冲她施了一礼:“六儿见过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万福金安。”
而后她又尝了一小块菊花糕,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