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开香烛店后走去东市,绕进一条浅显的巷子里,翻开一间浅显的宅子。
这里的姣美才子倒是很多,但如这位公子普通豪气逼人的根基没有,加上他脸上的疤痕和身后高大威武的保护,更显特别。
华公子坐下来,悠然的嗑瓜子,好不清闲。
凤惊华走到四周的街口,雇了一辆马车,直抵东市后下车,进入一家热烈的香烛店,在买了一篮子香烛纸钱的同时在店铺的阁房换了装束,而后神态自如的走出来。
凤惊华半晌才道:“多谢嘉奖。说吧,你想要我如何做。”
凤惊华客气一笑:“感谢连大人嘉奖。”
但梨花院有一个强大的上风是天洲公认的这里的美人最有才艺,不管是琴棋书画,歌舞词赋,这里的美人都能拿得出极其专业的水准。
凤惊华跟在他身后,淡淡道:“你还不是一而再的调戏我,对我这类女人有兴趣得很。”
艺娘笑道:“华公子好生豪气,很少有客人点能喝酒的女人陪呢,您稍等半晌,我现在就去叫最能喝的女人来。”
梨香院的客人以文人雅士为主,而血月兵团满是一等一的杀手,不管如何粉饰,他们那种长年感化在血腥中的凶气和杀气都消弭不了,他单独一人去就够显眼了,再带一个去,更加显眼。
冷傲的是这名公子真是五官姣美,豪气逼人,遗憾的是他的脸上划稀有道浅红色的疤痕。
凤惊华神采微微一黑:“莫非那边有男色出售,你想请我去享用?”
凤惊华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后,淡淡道:“是很漂亮,不过我一点都不心动,让你绝望了。”
梨香院,文人雅士最爱去的青楼,她一个女人去那里做甚么?
华公子想了想,鼓掌:“我想要最能喝的女人。”
“你这张嘴还真是刻薄啊。”连横皱眉,“我还觉得你真的不爱说话呢。”
接下来,凤惊华就在这间屋子里小睡了一下,而后细心打扮,暮色时分带着连横出门。
每天早晨,梨香院都会在后院大厅的“一品艺台”停止才艺演出,各色美人轮番退场,弹唱歌舞、杂耍戏法无所不有。
在某种程度上说,“梨香院”就划一于“咀嚼”,很多有钱人都喜好附庸风雅,不时来这里装斯文人,梨香院底子不愁没买卖。
半晌,他放开凤惊华,摸着鼻子回身走,嘀咕:“真是一点情味都没有,阴九杀对女人的咀嚼有够烂的。”
屋子里很暗,她看得并不清楚,但她能感受获得连横的气味。
他们一走到灯光映到的范围以内,站在二楼游廊的美人就重视到了他们,跟着他们垂垂走近,美人们的眼睛就亮了。
三月终究到临,草长莺飞,桃红柳绿。
“十年的女儿红?”她低呼,“酒儿喜好喝这个!华公子,您真会点酒。”
脸疤公子一开折扇,遮住脸庞,很有几分桃花的眼睛眨了眨:“叫我华公子就好。至于我身后的男人嘛,保镳罢了,不必理睬。”
女子看起来真不像是会喝酒的模样,但酒水一倒,她的眼睛就亮了,的确跟看到美酒玉露普通。
刚进门,就有人搂住了她的腰,另有一个庞大的身躯压上来。
连横转头,摩着下巴,邪笑:“如何样,我的脸是不是很漂亮?”
天一暗,梨花院就活了。
凤惊华身穿黑衣,蒙了面纱,挎着一个竹篮,走到后门,说本身要去给弟弟上坟。
凤惊华冷冷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无聊的小孩的恶作剧。
艺娘领他们入坐,笑道:“华公子是第一次来吧?以公子的边幅气度,之前如果来过,奴家必然不会健忘。”
这两位客人,好人物啊!
连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