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汗进钟派回南望县,与功曹商讨着请功领赏的细枝末节,还没有出来个成果,不想劳枣我去请不来,我不去请,他却主动上门来。
军司集会商讨的作战打算是在劳步沉的保守原则下制定出来的,先进兵武县,封闭滁水江,后续再看环境而定,东海郡的兵力有限,不成能做出大行动。
我是想到过这方面的担忧,但我不想扭扭捏捏,以是,就没顾着那么多,谁知劳枣不来反而帮我一忙,仿佛是冥冥当中自有天意。
散会后,劳步沉将我给留下来,我跟着他来到偏房,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他说:“火灵啊,没想到我还能更上一层楼,荣登郡司马的高位,这都是拜你所赐。”
我大吃一惊,劳步沉这招妙啊,凡是带领者新上位,一旦局面安定,做的就是将一部分一把手给往上面的虚职汲引,新擢升一些人物到实权位置,这些新人必定感激汲引他的人,以此手腕来达到拉拢民气。
我说:“这些都是您应当获得的尊崇,东海郡您不做郡司马,另有谁有资格当。”
日上三竿,目光洒满了全部大地,透过窗扉,投射在地板上,光芒里充满着灰尘的飞舞,我看着出了一会神,脑袋好受了一些,想起昨早晨荒唐和猖獗,不由内心暗骂本身得瑟。
这个题目不难,难的是要如何将劳必局的兵力收付,刚吹笙的兵力为我所用,只要他们还是营领的头衔,就要遭到我的钳制,劳步沉不敢采纳铁血手腕拉拢一批人,打压一批人,不代表我不敢,我做不到。
劳步沉是真的欢畅,非常的欢畅,做梦都是欢畅的,醉酒了也还是欢畅的,他说:“他做梦都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能够当上东海郡的郡司马,乃至连将军都不期望,但是统统就是这么的奇异。”
劳步沉话锋一转,说:“现在我面对着困难,我固然是郡司马,但是并不是统统的将官都服我,我这个郡司马驰名无实啊,我想汲引一批人,但是那些老位置的人倒是无处安设,如果引发不满可得不偿失。”
我顺势将拟好的文书递给他,他看都不看,拿着郡司马的银印就戳盖了印章,郡司马的银印他现在是随身带着,深怕丢了不见,叫他好生肉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