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后娘娘,昨儿娘娘特地叮咛御膳房做的冬梨炖雪蛤被翊坤宫的人给端走了。”只见一个宫女出去,“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本来被打断话就不如何欢畅的皇后闻声宫女的话以后,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欧阳景眉头一颦,问:“御膳房的人就任由翊坤宫的人端走了?”
这时桂嬷嬷对皇后说:“娘娘,早膳已经备好了,请移驾偏厅用膳。”
能跟在皇后身边,哪个不是夺目人?萍儿心领神会的对皇后福了个礼,说:“是,奴婢这就去。”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宫里的萍儿求见。”德公公躬身站在门后,轻声道。天元帝一怔,松开皇贵妃,皇贵妃虽说内心不悦,面上却也笑盈盈的,天元帝沉声道:“宣。”
欧阳景听了皇后的话,说:“母后这是说那里话?儿子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母后啊。”
桂嬷嬷叹了口气,语气很有些无法的说:“娘娘克日来就寝一向不如何好,又不让宣太医开药,现在两位王爷来了,可得好好劝劝娘娘。”
“是!奴婢这就去。”萍儿笑盈盈的福了个礼就出去了。
欧阳景也点点头,对桂嬷嬷说:“桂嬷嬷出来服侍母后吧,本王和十一弟在这侯着便是了。”
皇后扶着椅子坐下后,面含笑意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两个儿子,语气镇静的说:“快起来,母后呀,但是每天盼着你们来看母后呢。”
“好,你有这个心就好。”皇后笑呵呵的看着欧阳景,又偏过甚对欧阳宸说:“十一啊,你也快笈冠了,也是时候揣摩王妃的人选了,看上哪家女人就奉告母后,母后给你做主,定不让人抢了去。”眼睛一丝也不把欧阳宸的神采落了去,只见欧阳宸暖和的笑意不减,放动手中的茶盏,看着皇后缓缓开口:“母后说的是,只是儿子还不急着娶妻,还是再缓两年吧。儿子见母后眼下的青影,想来定是睡得不好,母后可让花房主子送些百合来,安神倒是极好的。”
天元帝银制的筷子夹起碗里的腌黄瓜,送去口中,斑白的胡子动了动,这才开口道:“能让你那叼嘴都说好的,的确是不错。”天元帝笑眯眯的看着皇贵妃。
凤梧殿正火线八扇朱漆红木雕花大门两两对开着,大红色的地毯绝顶,是一张雕凤镂空斑纹的红木椅子,椅子两侧是半人高的小几,上面的玉盘里装着新奇诱人的生果,雕凤镂空椅前面是一座三米来宽的百鸟朝凤浮雕,浮雕中的凤凰傲岸,斑斓,百鸟环绕这凤凰回旋,翻飞的模样做得活矫捷现。
“慢着,”欧阳景喊住阿谁叫莲儿的宫女,对皇后说:“母后,这明显是皇贵妃打着父皇的名号欺负您,您若次次谦让,皇贵妃必定觉得您怕了她,更加变本加利。”欧阳宸也开口道:“母后,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正如六哥所说,你不为本身着想,也得为父皇着想,皇贵妃打着的但是父皇的名号。”
“皇上,来,尝尝这御膳房刚腌的小黄瓜,可脆了。”只见双绣牡丹屏风前面,皇贵妃一身大红色宫装,坐在天元帝身边,笑盈盈的为天元帝布菜。
“老六和十一也同本宫一块去吧,对了,本宫传闻昨儿不知谁惹清清那丫头悲伤,归去哭了一夜,本宫这的血燕倒是极好,十一啊,待会归去你帮母后把血燕给清清带去,那丫头一颗心机扑在你身上,瞥见你去指不定很多欢畅。”皇后由欧阳景和欧阳宸一左一右的扶着,缓缓走进偏厅,圆形的八仙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肴,欧阳宸听了皇后的话,眼睛微微一眯,说:“儿子作为表哥,前去看望也是应当的,想来清清表妹年纪还小,很多事都还不懂,一赶上甚么不顺心的哭哭闹闹也就畴昔了,母后说是不是?”